李树苦笑道:“就是将他们看押在营房里,天天去劝。”
杀又不能杀,打又不能狠打,只能互相斗斗嘴皮子。
可继续这下去也不是事儿啊。
楼喻道:“记得驻军统领叫何大舟对吧?”
“是,”李树郁闷道,“脾气又臭又硬。”
既然拿到“免罪铁证”,楼喻便可以放心大胆地干。
经过这长时间积累,楼喻个人财富已经变成个极其庞大数字。
私盐,bao利,诚不欺。
有源源不断盐利,他完全不用担心破产。
忙碌这久,他终于想起来那群被俘驻军,遂叫来李树。
楼喻道:“你再写张折子。”
郭濂生无可恋:“写什?”
“跟朝廷哭惨,写得越惨越好,最后写为保庆州不失,只能自己招兵买马,建筑防御工事,希望朝廷准许。”
郭濂觉得楼喻胆子太大,他摇摇头道:“这可是欺君犯上。”
“郭大人欺君犯上事少做?”
妻子。
却见妻子已经跪在地上,朝着府城方向磕头膜拜。
她虔诚地磕完,郑重对两人道:“咱这命是殿下救,新规矩也是殿下定,殿下是咱家人恩人!当家,小狗,咱不能忘!”
赵小狗吸吸鼻子,抹把眼泪,也跪在他娘身边,认认真真磕几个响头,满目坚定道:“阿娘,俺会记得!殿下是最好最好恩人!”
娘儿俩脸上洋溢着灿烂笑。
他每次去都会被喷得狗血淋头。
楼喻拍拍他肩。
“再硬也要啃,带去见他。”
“那些驻军如何?”
李树挠头无奈道:“都是些臭脾气,成天骂咱们是反贼,根本不愿受降。”
更别提入编。
楼喻现在缺就是人手,自然不愿放过这千人。
他问:“你是如何安置他们?”
楼喻反讽句,强硬道:“立刻写,不写就免郭棠今晚饭!”
儿子彻底沦为人质,郭濂只好提笔写折子。
又过几日,朝廷传来批复。
楼喻用两个字概括是“随便”,用四个字概括是“爱咋咋地”。
反正不用户部出钱就好。
赵双四忍不住背过身,擦去不小心落下泪。
几日后,郭濂奏折收到回复。
果然如楼喻所料,朝廷根本不在意此事,只是勉强安抚几句,让郭濂自生自灭。
郭濂下子就心冷。
他原本还对期待朝廷能派兵过来发现异常,而今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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