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世子:“陛下之意,诸位还不明白?小侄以为,诸位叔叔伯伯不如商量个章程出来,否则明日寿宴不好收场啊。”
耿直藩王拍案而起:“让老子来给贵妃贺寿,老子本就来气!这寿不贺也罢!本王这就请辞离京!”
“殿下,咱们这下连杜家都得罪。”冯二笔凑近楼喻说悄悄话。
“怕什,杜家又没兵。”楼喻不甚在意,“更何况,那杜家大郎本就与咱们庆州有仇。”
冯二笔:“不是杜家三郎吗?”
“滚开!”
话音刚落,宫中内侍上门,宣读圣上口谕。
杜夫人眼前黑,昏死过去。
杜迁沉叹声,颓丧地接旨谢恩,张老脸都丢尽。
杜谨也傻,只觉得天旋地转,前途无亮。
他已经能想到那些藩王、世子们,会如何在寿宴上向他哭诉。
皇帝个头两个大。
他不爽,自然不会让别人爽。
“紫云观玄凌观主道法高深,杜家三子既有疯痴之症,便送去紫云观聆听道法,驱除妖邪罢。”
句话定下杜谨今后命运。
”
杜尚书心头稍定,忙带着杜谨及众护院回府。
京城众*员并非铁板块,杜家三郎口无遮拦,立刻引起其他世家注意。
便有人往宫中递消息。
皇帝:“……”
“不是说今日之仇。”楼喻跟他解释,“四年前,周满随父王入京,杜家大郎时任武卫司中郎将,当街折辱周满,令整个庆王
楼喻!必报此仇!
虽然杜谨因装疯卖傻混过去,可藩王们却在行馆中坐立难安,凑在起议论纷纷。
楼喻寻个角落坐下,霍延和冯二笔分侍左右。
蓝衣藩王道:“杜家乃天子近臣,依看,杜家小子所言,有七分可信。”
“本王同意,”紫衣藩王附和,“之前本王就觉得不对劲,不过个贵妃,陛下就算再宠妃子,也不必将咱们都召来京城贺寿吧?”
总管心中惊,伏地领旨。
圣上口谕传至杜家时,杜迁正家法伺候杜谨,毒蛇般长鞭下又下地落在杜谨背后,他痛得嚎啕大哭。
杜夫人心碎难忍,扑过去就要阻止,却被杜尚书把挥开。
“都是你惯,叫他如此嚣张!”
杜夫人尖叫:“不过个藩王世子!你怕他作甚!何况是庆王世子挑衅在先,谨儿时气不过……”
他狠狠揉捏眉心,胸膛起伏不定,下刻,拳头重重捶向御案,声音都在发抖:
“都是群败家子!先是谢家,又是杜家!谢信和杜迁到底是怎教子!”
太监总管忙跪下劝慰:“陛下息怒,注意龙体啊!”
“都是些不省心,叫朕怎省心!”
他确有削藩念头,但如今时机未到,若是杜谨那句话引起藩王们警惕,明日寿宴能不能顺利办下去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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