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兵解释:“他去街市打听行商事,不知怎就撞到个老人家,老人家倒地不起,他儿子就把蒋勇告到衙门,说他故意残害人命!”
楼喻第反应:碰瓷?!
他冷静下来,问:“那位老人家是死是伤?”
“好像后脑磕破,直昏迷不醒,大夫说没救。”
楼喻面色沉沉:“霍延,二笔,随去趟衙门,其余人留下守护郡主。”
“买花种是去年事,也不知道今年那行商还会不会来。”
楼喻笑道:“不论能不能找到,都欠红斋先生个人情。”
“都是惜花之人,不必客气。”
为找到行商,楼喻不得不在启州继续停留。
连数日,他都受邀去王宅品茗赏花,可还是没打听到行商消息。
“荣幸之至。”
几人同入厅堂,王珣命人上茶摆盘,神采奕奕道:“郁公子,请。”
楼喻浅啜口,放下杯盏道:“红斋先生,今日见,便觉您志趣高雅,德厚流光,郁某佩服。”
马屁谁不爱听?
王珣捻须微笑:“郁公子玉质金相,矫矫不群,令人见之忘俗啊!”
“精妙绝伦,美不胜收!”
楼喻话掷地有声,深深感动王员外。
他看到知己。
原来,不是只有他个人喜爱白云花!
“在下王珣,别号红斋,敢问公子贵姓?”
他想起那日珍园知府看阿姐眼神,眸色渐厉。
倘若只是误会,自然切好说。
倘若是某些人没长眼,故意设局所为,那还真是——
自寻死路!
楼喻回到客栈,对冯二笔道:“若是明日还没找到,咱们就启程回庆州。”
等回庆州,再派人来启州打探行商,或者去西域打探棉花都行。
忽然,个府兵在屋外焦急禀报:“公子,蒋勇被捉去衙门!”
楼喻起身开门:“怎回事?”
其他房间人听到动静,全都聚过来。
两人你来往,商业互吹几句,楼喻道:
“实不相瞒,郁某今日见白云花,便为之倾心忘俗,可惜此花只有株,不能厚颜向红斋先生求取朵,心中甚是遗憾哪!”
王珣见他如此爱花,颇为动容,可自己又舍不得割爱,便为难道:
“郁公子,此花花种是从西域行商处所得,若郁公子等得起,派人出去打听那人行踪。”
楼喻展颜:“有劳红斋先生。”
王员外从高台而下,快步上前,拱手相问。
楼喻拱手笑答:“免贵姓郁,江州人士,久闻红斋先生大名,特来拜会。”
“郁公子,这几位是?”
楼喻模棱两可:“都是郁某同伴。”
王珣不再问,伸手热情相邀:“王某同郁公子见如故,郁公子可否赏脸入内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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