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煊摇摇头:“不是,只是发愁,要送小叔什生辰礼。”
楼喻眉心动,“你小叔什时候生辰?”
“正月初。”
楼喻遥望天际,也开始犯起愁。
该送什呢?
他便又发新公告。
新公告说:农务总管林大井已传授大家耕作之术,如果农户明年秋收亩产高于往年,则超出部分自留,依旧按照往年亩产交税。
这下好,本地居民也无话可说。
还能怎办?努力种地呗!
只要多种些麦子出来,他们就能多得些粮食!
要知道,大盛如今农税高达六成!
虽然耕种第年要给官府七成,但往后会越来越低,这不就说明他们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吗!
只要勤恳种地,他们以后就可以攒很多粮食,再也不用挨饿!
新居民欣然接受这项政策,本地人心里就冒酸气。
凭什!凭什他们还要交六成!
入户籍册,成为庆州新居民,以后都归庆州府衙管辖。
年后不久就要春耕,新居民直拿不到地,心里难免忐忑。
直到腊月二十五,新居民终于接到通知。
按每户人丁数量分配耕地。
耕种第年,每户需上缴七成收益,自留三成。
腊月二十八,楼喻亲自去视察农田水利工程,看到条条挖好沟渠,油然而生股欣慰。
霍煊在机械器具上很有天赋,楼喻敲定水利工程规划前,就让他尝试改良灌溉工具。
没成想,还真让他改良出几个工具来。
霍煊跟在楼喻身侧,看着不远处新造水车,小脸写满忧虑。
“怎,还不满意?”楼喻好笑问。
倒是有明眼人站出来解释。
“你们耕地都被朝廷管着呢,这新垦出来地,还没纳入朝廷管辖范围。”
庆州虽是庆王封地,但老百姓每年交赋税都会先被纳入官府,再由官府分配,部分上缴朝廷,部分拨给庆王府。
所以严格来说,除王府田庄地,庆州境内耕地不归楼喻管。
他倒是愿意降低税收,但中央那边糊弄不过去。
耕种第二年,每户需上缴六成收益,自留四成。
耕种第三年,每户需上缴五成收益,自留五成。
以此类推,直到第五年,每户需上缴三成收益,自留七成。
往后皆按三成上缴给官府。
新老居民全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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