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
闭嘴也不用这
掐！”少年皱着眉头正要歪过脸，柔软
舌尖正好蹭过
对方指尖。
男子就像没听见少年不满，将自己手指挤入少年唇间，触摸他舌尖，轻轻抚弄，撩滑拨动。
“有啊！啊！就是热！不信你摸摸看！和你这个玲珑寒玉制成案台温度是
样吗？和你翻看书简温度是样吗？”
少年把抓住男子手，摁在自己脸颊上。
就像被熔岩烫伤般，男子收回自己手。
“还有！你这里所有东西都是硬邦邦！你也是硬邦邦！”
“那有什不是硬邦邦？”男子还是用全然不在意语气反问。
他声音仿若耳鬓厮磨，却又像是从遥不可及天外传来，带着捉摸不透回响，声声落在心头。
“什？”
“就是因为什都没有，所以但凡有丁点想要，便是滔天欲念。”
路小蝉愣在那里。
“你不记得吗？”
小蝉刚抬起手来，句话没说完，只听见“咚——”地声，直落落栽倒在桌上。
江无潮愣住，饶是他反应快，也没接住路小蝉脑袋。
“路小蝉？路小蝉！你是……是喝醉吗？”
阵天旋地转，路小蝉心脏紧，魂魄就像是被无形力量死死勾住，拽出他身体。
他伸手扑腾，耳边仿佛是水流灌进来声音。
少年环顾四周，找半天，最后还是拍着自己说：“啊！是软！”
男子就像没听见样，闭目养神。
少年拽过他手，只摁在案台上，另只又摁在自己脸上。
“感觉到没！你案台，轻轻扔个鸡蛋上去都会裂掉！可就不会！”
少年说话时候嘴唇开合，男子手指恰巧掠过他上唇，就像是有什不明白般，遍遍不断地抚摸过他嘴唇，越来越用力。
那身影衣阙随风扬，路小蝉又看见那个少年，盘着腿，撑着脑袋靠在个冰莹透彻案台前。
“要回家！这里冷冰冰！桌子是冷！榻是冷！你也是冷！”
少年气鼓鼓表情，就像只青蛙。
“那有什是不冷？”案台另侧男子随意地开口问。
就算看不到他脸，路小蝉也知道这素衣男子灵气如琉璃银霞，必然是世间难得见蓝颜。
他睁开眼，就看见清冷皎洁月色之下，个修长优雅却模糊到看不清轮廓身影向他款款而来。
“小蝉，你说故事，对，也不对。”
那声音温润却克制，仿佛忍受着无可抵抗侵蚀。
“什‘对也不对’？”路小蝉站在那里，只想冲上前去，看清那个人脸。
“无意境天确实无色、无味、无生、无死，但却并非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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