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严重嘛……
不就是想诓他打白工吗?莫非还有什隐情?
谢翡指尖点着下巴,回想起湘妃最开始撩拨,难道是想让他入赘客栈,从今往后心甘情愿为爱打白工?
眼瞅着湘妃怕得都快喘不上气,谢翡决定糊涂点,不管对方曾经抱有什念头,现在反正由他做主。
“后院挨着那座山有人管吗?”
谢翡对此并不意外,任谁都能看出客栈经营不善,但他对自己业务能力很有信心,只需几万块就足以让客栈改头换面,于是镇定地问:“有多少?”
湘妃讪笑同时偷偷踩阿福脚,后者眼神躲闪,颤悠悠比个“八”。
“八万?”
阿福惭愧低头。
谢翡拧眉:“八千是有点儿少……”
“大家随便坐啊。”
逼仄茶室中,谢翡很有老板架势地招呼着。
他挑个单人座,湘妃和阿福并排坐在另边,中间夹着银粟。
被委以重任银粟目光灼灼地盯着谢老板,只爪子踩在ipad上,严阵以待。
“既然大家都到齐,那们就直接进入正题。”伴随着爪子敲击屏幕声音,谢翡开始入职以来第次晨会,他清清嗓子说:“刚才阿福哥带转转客栈,注意到很多问题。”
谢翡突然转换话题,倒是让两位员工都愣愣,湘妃见他噙着笑,渐渐回过味新老板是准备放她马。
湘妃又惊又喜,差点儿
阿福不敢再隐瞒,声如蚊蝇:“八、八百。”
“……”
最怕是突然安静。
湘妃和阿福手拉手,心连心,互相从对方身上汲取勇气,良久,他们终于等来谢老板下句话:“记得面试时,你们承诺月薪八千、六险金,都是在骗?”
几乎是秒之间,谢翡就看见湘妃脸上红润消失殆尽,苍白中透着惨绿,整个人哆嗦得宛如,bao风雨中残叶。
湘妃和阿福正襟危坐,原本新奇感被这句开场白光速消灭,只余恐慌。
“首先,客栈需要修缮地方不少,比如昨天被砸破篱笆墙,还有漏风漏雨屋顶及墙壁,甚至在庭院里发现个狗洞;其次,客栈陈设过于简陋,家具也很老旧,需要添补或者更换;最后点,客栈卫生状况堪忧,以第天住房间举例,不但墙面有擦痕和鞋印,电视顶还积层灰……哦对,居然在枕头上拾到根头发。”
谢翡指出问题,就见员工们都快抖成筛子,只好给颗甜枣:“不过客栈绿化还是很好,辛苦大家。”
阿福和湘妃立刻点头如捣蒜,又听谢翡分析:“但是想吸引客人只靠绿化是不行,所以这些问题都需要整改。”
“那要花好多钱吧?”湘妃抠着指甲,心虚地说:“们账上资金比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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