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看向曲昀：“莫小北，李远航
鼻子是你打吗？”
“是
打。因为他
直不停叫死胖子。有名字，你为什
不好好叫？”曲昀红着眼睛问。
“你名字不就是死胖子吗？班上哪个同学叫你名字
吗？”
黄老师听到这里，忽然在桌子上拍：“李远航！你够！在老师面前你也这样！你就那没教养吗？”
李远航这才从流鼻血和掉门牙愤恨中醒过神来，忽然惊觉自己说那番话确实不合适。
“黄老师，这你班上学生！在体育用品仓库后面打架！拉都拉不开！”
黄老师看是李远航和曲昀，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怎又是你啊，李远航？还有你，莫小北？怎回事？”
“他打！”李远航指着自己正在留鼻血鼻子说。
黄老师赶紧拿卫生纸，给李远航捂，让他把脑袋仰起来。
“你们干什！”
随着体育老师声喝，李远航终于回神，就在他犹豫那短短瞬，曲昀抓住机会快很准踹在他身上，李远航直接向后跌落在地。
这脚踹得比李远航之前许多下都更有力量，李远航差点没飞出去。
他看见曲昀扯起嘴巴嘲讽地笑着，哪里管上是不是有体育老师在场，不管三七二十又踹起来。
曲昀除脸，其他部分几乎让出来让他踢，校服上个又个脚印。
只是从莫小北转学过来开始，他人前人后都是叫他“死胖子”，叫得多，改不口。
“还有，莫小北，你应该来告诉老师。老师会出面纠正他，而不是和他打架。”黄老师很认真地说。
“并不是故意打他…
体育老师却笑：“莫小北打你？咋看见你追着人家又踢又踹？你看看莫小北全身都是脚印儿，你除屁股上有灰，可是单方面压倒性胜利啊！连都中招啊！”
黄老师低头看，就看见体育老师腿上脚印儿。
“真对不住啊，班上学生实在太让人不省心。”
“踹他是因为他先揍！”
李远航觉得委屈明明是他，他踹再多，死胖子即没出血，也没少块肉！
小子，随便你踢，老子不疼。你留下脚印儿越多，会儿越惨。
体育老师见李远航还不停，怕曲昀被李远航踹出个好歹来，赶紧去拦着，但是李远航心里憋着恨，还是不肯放弃，体育老师运动裤上也挨脚。
“你连老师都踹！你踹上瘾！走，去见你们班主任去！”
体育老师力气还是比李远航要大，扯，拽，李远航就摔在地上，吃脸灰。
黄老师正在办公室里边出着期末试卷，边吃着饭，谁知道体育老师拽着脸愤恨李远航，后面跟着满身都是脚印曲昀，来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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