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看着他们，眉心微微蹙
起来。
放学之后，曲昀又来到凌默
身边小声说：“下课你陪
去
趟租书店吧。”
“你去那里干什
？”
“就是你说总裁邪魅笑后面啊！之后就直在想……为杜绝考前分心，决定去租那本书，找到答案。”
“你知道那本书名字？”
“脸盖饭味儿，你还敢凑上来，找死啊。”
“切，就你事儿多。”
曲昀总觉得凌默好像离自己很近，近到他脸就要贴上自己，他呼吸也很沉。
但这怎可能呢？这家伙刚才还在计较自己脸上有盖饭味道。
在期末模拟考试之中，曲昀成绩从班上倒数前二十名进步到正数二十多名，虽然语文和英语还是差点点，但是其他学科都将近满分。
曲昀还等着凌默讽刺自己，没想到他用很平淡声音说：“你睫毛很长很翘。”
听他这说，曲昀来劲儿。
“对吧？对吧？同桌今天也这说！她说要是瘦下来说不定很帅气！”
边说着，曲昀边闭着眼睛往凌默跟前凑。
“给你看！免费给你看！”
来，从他角度，正好能看到曲韵几缕刘海落在自己后颈上。
“哈？”曲昀脸懵。
凌默手却轻轻扣在他环绕着自己手背上，他掌心好像比平时都要烫点。
“不明白话，问你同桌把那本什霸道总裁邪魅笑看完吧。”
曲昀有点怀疑地看着凌默。
“《霸道总裁爱上》。”曲昀很认真地说。
“你自己去，不去。”
“你不去不行啊！同桌说，老师会在那里守着，不让学生租
他同桌临走前说句：“莫小北，你真用功，都瘦。”
“真啊？”曲昀觉得这赞美挺走心。
“嗯，眼睛都大，脸下面也尖！”
“哈哈哈，谢谢！”
曲昀脑子里又开始放烟花。
凌默并没有闪躲，相反，他肩膀下意识再度僵硬起来，手指扣紧书桌边缘。
曲昀感觉到对方吹口气，滑过他眼睫。
那样温度，仿佛有什温热东西在极短时间内触上他眼睑。
它像是被烫伤般撤离，又带着某种极度到让人瞬间心潮沸腾渴望。
曲昀睁开眼睛，发现凌默仍旧是撑着下巴姿势，那张脸漂亮不像话。
两人晚上吃完饭，在同张桌子上开始写作业。
曲昀想到期末考试就要来，顿时感觉到压力重重，每道题都认真仔细地计算着。
而台灯之下，曲昀可以看见自己和凌默影子。
自己影子直在动，但是凌默好像保持撑着下巴姿势已经很久。
曲昀故意用胳膊肘撞对方下：“喂！你想什呢！思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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