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话，让曲昀眼眶发热。
是啊，如果这真是凌教授
场梦，如果只有在梦里自己才能是莫小北……那
他也愿意在他梦里，睡久点。
大概是因为去水上乐园玩起
瘾，曲昀和凌默几乎每星期都会去趟。
两人去卖废铁地方花三十块钱淘来两辆自行车。曲昀把铁锈磨掉，把链条啊、龙头啊、车轱辘啊都给弄好。暑假他们打算就直骑车出去玩。
他边在楼下弄着，凌默就拿着被掰开冰棒，蹲在那里，根自己吃，根往曲昀嘴里塞。
“就是这个空间其实是你做个梦，然后在现实世界里，还有个你和
。”
曲昀有点紧张地等待着凌默反应。
“那现实世界里还是凌默吗？”
“那肯定是啊。搞不定已经成为赫赫有名科学家。”
“那你呢,在那个世界里，你还是莫小北吗？”
你笑起来很好看。
曲昀怕凌默听会更加要整自己，于是憋在喉间没有说出来。
他们直在水上乐园玩到下午三点多才回家。
上公交车,两人坐在前排。
公交司机正在放着广播。
他太自负,以为自己瘦下来就能有现实中敏捷,但还是凌默身体和他大脑更合拍啊……
“好玩吗？”凌默歪着脑袋问。
“不好玩。”曲昀脑袋摇跟拨浪鼓似，可怜兮兮地伸手，“裤子还呗……”
凌默轻哼声，唇角勾起。
完……又是那啥邪魅笑，曲昀心里发毛……
不知道咋回事儿，曲昀总觉得凌默塞冰棒时候特别狠，每次就跟要把冰棒塞到他嗓子眼里似，而且总是盯着他看。
“你不是喜欢吸吗？怎开始咬？”凌默问。
“废话！再不赶紧咬完，就被你捅死！
“可能是另个身份。”
“那们还在起吗？”凌默用种闲聊语气问他。
“还要在起啊？”
“如果在所谓现实里，你不是莫小北，那宁愿长睡不醒。”
凌默看向窗外，曲昀看不见他表情。
是那首《yesterdayoncemore》。
热风从窗口灌进来,曲昀直不停地捋着自己头发，想要它赶紧干。
而凌默则单手搭在窗口,看着窗外。
“喂，凌默，经常会有种想象。”曲昀用尽量自然而随性语气对他说。
“什想象？”
“帮你穿。”
凌默忽然下扎进水里,扣住曲昀脚踝,将他拉下去。
还好这次曲昀早有准备,憋住口气,眼前是片哗啦啦水泡,凌默将泳裤套上曲昀腿，向上扯，当水泡散开，曲昀看见是凌默脸。
他在笑。
曲昀第次肯定,他是因为和他在起所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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