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阳咬咬嘴唇,此刻心里说不清是什感觉,算不上难受,但是憋得慌,他总觉得自己有些猜不透严㫰心思。
夏知阳本打算着回家之后能跟严㫰好好谈次心,结果洗完澡躺到床上就接到刘佳打来电话。
夏知阳自从碰到严㫰以来,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找刘佳聊过天,此时听到刘佳久违声音
夏知阳不好意思地推推他,往严㫰身后扫眼,问:“怎就你个人?陆总呢?”
“刚才走,要抓紧时间去会他小情人。”
夏知阳想起刚才在办公室里听到他俩对话,问严㫰:“你跟陆总借过钱?”
严㫰微微愣,轻描淡写说句:“嗯,国外上学时候借。”
夏知阳心沉:“是你爸生意失败之后吗?”
他这严肃过。
和他面对面男人显然也被吓到,脸色发白地咽咽口水,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说完猝不及防用力,从严㫰手里挣脱出来,撒腿就往门外跑。
与此同时酒吧里其他仅有几个客人以为是有人闹事,吓得也纷纷结帐火速离开,顿时偌大间酒吧里除服务员,就只剩下严㫰和夏知阳。
严㫰把夏知阳拉到身边问:“他怎你?”
夏知阳生气:“他摸屁股!”说完看见严㫰又皱起眉,便加句:“被打。”
严㫰没说话。
夏知阳下意识拉住严㫰手,低下头掌心对着掌心慢慢揉两圈,小心翼翼地问:“上次妈来那天就想问你,你家没钱之后那几年你在国外怎过呀?”
严㫰五指合拢握握夏知阳,说:“晚点再告诉你。”
夏知阳还想说什,这时候酒吧门又被推开进来几位客人,严㫰立刻放开夏知阳,起身亲自过去接待。
夏知阳无奈,只好又坐回到他位子上,趴在椅背上发呆似看着严㫰。严㫰身材高大背影十分硬挺,看上去有种相当可靠感觉,和多年前那个玩世不恭少年很不样,用他妈妈话来形容就是,比上学时稳重许多。
严㫰听脸色果然柔和不少。
夏知阳问:“你刚才怎这凶?”
“以为你被欺负。”
夏知阳不太乐意:“好歹是个警察,怎可能被人欺负。”
严㫰笑,揉揉夏知阳屁股,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本来以为是只羊屁股,没想到是只老虎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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