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强迫她？”陆行舟问。
张芬达慌乱地摇头：“没有！
们没有强迫她！都是自愿
！每
个人都是自愿！”
“到
你们手中，再不自愿也得变成自愿！”颜如玉厉声道，她在人间生活，从来不以鬼音说话，但此时此刻，看着张芬达嘴脸，张嘴说出凄厉尖锐鬼音，令人毛骨悚然，她眼神怨毒地盯着张芬达，“安泪汐是不是被你们强迫过？你们虐待她，甚至……虐杀她……”
“没有！没有！她自愿……”张芬达双手捂着耳朵，被颜如玉鬼音震得肝胆俱
石饮羽伸手，在张芬达胸口拍，只听声惨叫，那根在他体内肆虐气箭从背后穿出去，瞬间消散在阳光下。
张芬达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神惶恐地不敢与他们直视。
陆行舟道：“张芬达，你跟老实交代，和安泪汐小姐恩怨吧。”
“跟她真没有恩怨。”张芬达痛苦地摇着头，喃喃地说，“们只是……只是起玩过几次，连交往都算不上。”
“你们怎
认识？”
那个婊/子怎想？”张芬达怨毒地看着他，挖苦道，“完全是无辜受害者，你不去抓凶手，反而在这苛责……”
石饮羽指尖动。
“别……”陆行舟阻拦不及，就见道极细气箭射过去。
上秒还在出言不逊张芬达，下秒就浑身抽，痛苦地缩成团，哀嚎：“怎回事？这是怎回事？好冷……好疼……啊……救命……救命啊……”
颜如玉幸灾乐祸地嘲道：“救命？你还有命吗？半个小时前你已经死呀！”
“不记得，可能是哪个聚会吧，陆组长，这些出来玩女孩都长个样子，真不记得。”
颜如玉突然出声：“你们玩得正常吗？”
“们……”张芬达挤出丝讪笑，“们怎会不正常呢？”
陆行舟眼眸沉下来。
颜如玉声音缓缓响起，明明带着笑意，却仿佛淬毒般阴寒：“只玩过几次，就让她变成鬼都不愿放过你，那得刺激成什样？真是有点好奇呢。”
陆行舟转头看石饮羽眼。
石饮羽对他咧嘴笑，笑得既灿烂又无辜，灿烂得跟外面阳光样，无辜得跟天上白云似。
笑容大概会传染，陆行舟本来心里挺窝火，但见他这样子，唇角也跟着露出抹笑意，无奈道：“他做事情，等下进阎王殿，自然有判官来裁决，你在这儿加什戏？”
石饮羽笑着说：“判官裁决是他这生善恶对错，揍是他嘴贱皮痒，不是回事。”他转脸看向张芬达，眼中笑意顷刻间消失，阴冷地问：“小子，学会说话吗？”
“救……救……知错………………放……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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