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饮羽苦笑：“有你在心里，
怎
能清心寡欲。”
“所以不是故意不去看你，”陆行舟摸着石饮羽
脸颊，低声道，“也很想念你，只是知道自己出现容易刺激到你，才强忍着不去。”
他声音轻柔中带着
丝低哑，尾音微微拖长，有点小鼻
石饮羽：“哪个魔物这厉害，让你想甩掉这个‘拖、油、瓶’？”
“当然是个狠角色。”
“什样狠角色？”
“这不重要，”陆行舟道，“重要是，不得不找个地方把你妥善安置。”
石饮羽：“所以送去
千里之外书院？”
你脑子里压根就不会有考功名这种东西！”
“……”陆行舟被他怼得不住后退，不由得感慨这小魔物对他真是比他自己都解。
两人个进、个退，渐渐退回到学校大门边，石饮羽伸出只手，把陆行舟抵在大门上，恶狠狠地说：“继续说啊，你那能言善辩，怎不说？”
陆行舟老实道：“平时谎话说太多，透支信用，关键时刻说次真话，老公还不相信，就不知道该说什好。”
“……”石饮羽万万没想到他来招以退为进，时间气噎。
“那不是普通书院，那是个朋友自家开办书院。”陆行舟道，“希望你能读点圣贤书冷静下，但不是因为发现你对小心思，而是当时察觉到你生魔心。”
石饮羽微讶：“你那时就察觉到……”
“是降魔师啊，祖宗，遇到你第天，就发现你体内有魔气，想必因为目睹修蛇屠村而产生严重心理阴影。把你带在身边，教你修行，希望你能抵御魔气进步侵袭，但六年后，你还是生出魔心。后来思考很久，才意识到从开始就错——把你带在身边，不但不能帮你抵御魔气，反而因为常年和邪魔打交道，催化魔心形成。”
“不是，”石饮羽摇头，“入魔不怪你，全赖自己。”
陆行舟：“当时以为你只是生出魔心，而没有彻底魔变，只要多读些圣贤书，清心寡欲、心性平和，没有大喜大悲刺激，说不定可以保你周全……”
——这会儿想起来叫老公？床上怎不叫？操死都不叫！到底是干得不够卖力还是你真有什见不得人原因？
石饮羽气得声音都变，咬牙道：“给你最后次机会。”
“好吧，”陆行舟叹气，“原因是多方面，其，虽然你不信，但确实希望你能考个功名，过上正常人生活；其二，当时在追踪个魔物踪迹，生死未卜，不能把你带在身边，说实话，那时你是个纯拖油瓶。”
石饮羽动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
陆行舟觉得他是想骂自己又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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