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憋不住笑出来:“差点害把牙膏沫子都喷出来。”
背后挂着个大型挂件,陆行舟艰难地刷完牙、洗完脸、刮完胡须,背着他走回卧室,到处翻找:“衣服呢?”
“送去洗,”石饮羽从衣柜里拿出衬衫和裤子,“穿这件。”
陆行舟接过衣服,站在穿衣镜前开始换,然地哼哼:“你又给撕碎吧
“你昨夜明明说是你要再深点……”
“去你大爷!”陆行舟截断他话茬。
石饮羽那厮显然是个不要脸,不知又回味起什,美滋滋道:“不过,你叫那句老公倒实在是好听,好听到骨头都酥软。”
陆行舟在心底冷笑:软?你硬很呢!
再说下去,这厮不知又要想起什令自己羞耻万分事情,陆行舟连忙转移话题:“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第二天,陆行舟日上三竿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室外太阳光穿过窗帘,将房间里映亮,他揉着眼睛环顾圈,怔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酒店房间。
室内装饰比他们家大别野都要豪华,以他和石饮羽工资估计住两晚就得要卖身给酒店,妖界分局实在是富裕得令人嫉妒。
外面隔间里传来石饮羽低声打电话声音,不知对面是谁,他话很少,冷漠地应两声,就挂断电话走进卧室,笑问:“你醒?”
“嗯。”陆行舟听到他声音里笑意,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两人对着笑半天,石饮羽滚到床上,连人带被子起抱住,大口亲他下,小声问:“难受吗?”
“阿炫,问们起来没,她跟妖警那边打招呼,可以去看看尸体。”
陆行舟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洗漱。
石饮羽跟着走进浴室,倚在门框上看他。
陆行舟挤好牙膏,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石饮羽含笑脸,口齿不清地说:“刷牙有什好看,出去,出去。”
“刷牙怎不好看?”石饮羽不但没出去,反而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轻轻咬下他肩膀,笑道,“不许你诋毁爱妻,他怎都好看。”
陆行舟摇头:“虽然你技术没啥长进,但爸爸长进不少……”
“你长进什?”石饮羽失笑,“这会儿开始自称爸爸?那怎昨夜叫声,你直接就缴械投降?”
陆行舟头皮发麻,他又不是那没脸没皮小魔物,作为堂堂特侦组长,他还是很有包袱,即便什观音坐莲、貂蝉拜月、西施浣纱、琴瑟和鸣……都样样精通,但他深知少说多做、行胜于言道理,老话说得好:桃李不言,下自成溪……
“嗯?”石饮羽还脸坏笑地催问,“怎不说?还叫不叫?嗯?怎昨夜下子就不行呢?”
陆行舟干巴巴道:“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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