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掀开绒布。
陆行舟心跳蓦地漏拍,五脏六腑都疯狂地扭曲起来。
——柜子里是排泡在药水中人头,有老有少,惨白狰狞。
摄政王冷声道:“这是阿鹿生母和姐妹,青崖氏以爱妾和亲生女儿人头,来向表达忠诚。”
陆行舟盯着柜子中人头,抿紧嘴唇,胸腔中股猛烈愤慨激荡地涌
摄政王絮絮地说:“阿韶跟闹好几天,这个蠢货,只知道惦记他年幼时和阿蛮阿鹿点友情,却不知道旦让他们改革成功,们就全部死到临头。”
陆行舟斟酌片刻,尝试着接话:“如果能和平演变话,或许还有转机……”
“天真。”摄政王道,“没有改革是可以不流血,夺权之路向来由尸骨铺就,即使和平演变,百姓或许切如常,但你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电梯微微震下,停住,摄政王提起裙摆,信步走出。
陆行舟走出来之前已经猜到电梯尽头应该是摄政王密室,他本已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个陈腐、潮湿并且散发着阴森血腥味地下室。
“是。”陆行舟神色淡定地应着,心头却剧烈震颤:摄政王安排替身竟然不是代替獒特蛮和阿鹿去死,而是想杀死真人,让替身顶替他们真实身份。
摄政王:“你在门外遇见阿韶?”
“对。”
摄政王意味不明地笑声:“那些所谓世家,竟然连阿韶个纨绔都不如。”
陆行舟不知道她到底什意思,含糊地说:“阿韶大智若愚……”
没想到这里却十分干净,尘不染,像个简简单单休息室,中间摆着张豪华沙发,周围是些书架和保险柜,只是特别空旷,空旷得有些令人不自在。
不过空旷总比阴森好,至少西陵箫还没有自己想象那样变态。
密室中没有开暖气,寒冷刺骨。
摄政王拖着华丽裙摆,走到排用红色天鹅绒布料覆盖着柜子旁边,转头,看着陆行舟笑道:“阿鹿被俘当天夜里,青崖氏就送来这个,哥哥,你猜,这里面是什?”
陆行舟心头涌起丝难以言喻不好预感,竭力控制住神情,笑问:“猜不出来,是什?”
“阿韶是蠢,而那些世家,他们是坏。”摄政王嗤道,“什血脉亲情,都是不存在。”
陆行舟疑惑地看着她。
“哥哥,你知道青崖氏为撇清和阿鹿关系,能做到什程度吗?”摄政王说着站起来,“你跟来。”
她走到墙边个两米高保险柜前,按几下指令,验证虹膜,然后柜门打开,出现在二人面前,赫然是个隐蔽电梯。
陆行舟跟着摄政王走进去,电梯无声下行,里面空间狭小,摄政王又穿着繁复盛装,陆行舟下意识往墙边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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