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淮镇定表情维持不下去,迅速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抹上香皂反复搓揉,疯狂洗手。
果然还是好脏。
顾明淮神色微凝,试探道:“转三个圈?”
容与这回毫无反应,只是直直盯着他。
凡事适可而止,他已经表露出足够多不同,足以引起注意,再聪明下去难保不会让人恐惧。
顾明淮眼中疑虑散去,料想应当是个巧合。
他是个唯物主义者,顶多觉得这条鲤鱼有点灵性。
顾明淮冷冰冰地威胁:“不松口就把你做成红烧鲤鱼。”
容与置若罔闻,吓唬谁呢。
顾明淮又换句:“以后不喂你。”
容与这次立即松口。
为长期可持续性发展,先忍时。
着鲤鱼又是个打挺,跃出水面,只是这次高度太高,半空就落回去。
顾明淮表情露出丝兴味。
是巧合,还是真能听懂?
顾明淮将手腕放低,这回容与成功得手,又吸到口灵气。
顾明淮再次被鱼嘴碰到,可能是回生二回熟,这次没那抵触。他做会儿心理准备,勉为其难地把手伸到水里,摊开手心:“吃吧。”
“行。”顾明淮情不自禁地点点它脑袋,“以后常来喂你。”
他起身,觉得今天自己有点奇怪。洁癖是突然好?不然怎会毫不嫌弃地给鱼喂食,还主动触摸鱼头。换平时他绝对不干这事。
顾明淮神色平静地走出游泳室,停在门口,又低头注视自己触碰过鱼鳞手。手指根根修长,沾着清澈水滴,看起来干干净净,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抚过鱼鳞光滑触感。
秒,两秒,三秒。
……
顾明淮觉得有趣:“你是想让喂你?”不然怎这听话。
问完自己也觉得可笑,他竟然在认真跟条鱼对话。顾明淮长这大,今天才知道自己童心未泯,能干出这幼稚事情。
出乎意料,池子里鲤鱼点点头。
顾明淮顿:“你能听懂说话?”
容与又慢吞吞点点头。
容与游进他掌心,看似在吃顾明淮手里鱼粮,实则在吸收灵气。
顾明淮微微勾唇:“他们说你不吃东西,怎来就吃得这欢,你们鱼还看人下菜碟?”
容与口含住顾明淮手指。
顾明淮唇角弧度顿:“松口。”
容与听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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