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谨慎点头,循声而去,只见名红衣女鬼,被两个男鬼各拉着只胳膊,都想往自己方向拽去。
左边男鬼白白瘦瘦,书生打扮,看着文弱。右边却是干惯庄稼活,力气十足,已快将女鬼拽走。
女鬼回头望著书生鬼哭:“柳郎!你放开,不跟你走,生是柳郎人,死是柳郎鬼!”
那农夫鬼骂道:“贱人,你已被你爹娘许给,才是你官人!那小白脸是哪儿来野鬼?敢跟抢!”
书生鬼力气不大,却也不甘示弱:“与婉娘生前便相爱,若非这身子骨不争气,早就上门提亲,迎娶她过门,大哥你又何必来拆散们?”
——只是他若真早步,温意初不遭遇生死危机,容与却也不会来。
晏昭安慰容与:“以后,护着你,没人再能欺负你。”
容与并不领情:“算吧,除你没人能欺负。”
胡伟是间接导致温意初死亡人。要不是他想要强迫温意初,温意初也不会躲进山里,他要是不追进去,就不会被老虎咬死,不被老虎咬死,就不会有愤怒胡家人强行让温意初配阴婚这种事发生。
可胡伟如今魂飞魄散,温意初魂灯却丝毫不见亮。
扎,晏昭就愈发阴凉。
对于这种所谓前夫,晏昭自然是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再难吃也要生吞活剥。
容与第反应:“胡伟是谁?”
血玉镯:……那个想要强迫原主结果命丧虎口最后和原主配阴婚炮灰。
小镯子总结精辟,胡伟现在已经灰飞烟灭。生前命丧虎口,死后命丧鬼口,出场即盒饭,台词句半,妥妥炮灰命。
“你们私相授受无媒苟合还有理?你还没上门提亲就死,可是把钱给她爹娘,正式下聘!她就该归!”
两边拔河似,吵得不可开交,女鬼哭哭啼啼,吵得容与头大。
“都停停歇歇,问个路,问完你们再吵行不行?”容与从晏昭背上下来,上前道。
这胡伟何止是不被容与放在心上,他甚至没被温意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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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柳郎,柳郎!”
又走几步,又听见阵隐隐约约女子哭声。
容与低声道:“这回不许吃,快去问路。鬼气收着点,别把人家吓回墓里。”
容与想起来:“不好意思,不重要人都不太记得。”
他懒得记。
晏昭心疼道:“没事,不记得就不记得罢。”
怎可能不记得,容容被这人死缠烂打许久,被那家子迫害至死。要不是他把人从棺材里救出来,青年这会儿早就含恨而终。
定是被关在棺材里挣扎记忆太恐惧痛苦,落下极大创伤,这才强行忘记。晏昭后悔不已,他还是晚步,没能早把容容救出来,让人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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