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造次。
卫敛番思量,手心松开,卸去凝成内力,神情变得无助:“放开!你们放开!”
宫人们还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上走遭,见空气里那股冷意消失,也不再迟疑,将青年按在桌上。另有人拿着根管子,上来就要剥他亵裤。
青年剧烈挣扎着,喊声变得凄厉:“不要——”
李福全冷笑:“卫侍君还是乖乖配合,待会儿才
姬越还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在养心殿中思索青年怎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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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敛望着那些物什,只作不知。他副病恹恹模样,还带着高烧未退茫然:“这是什……”
李福全端着虚假笑:“恭喜卫侍君,是好事儿。陛下看中您,您今晚有福。只是这承恩前有些准备工作必不可少,不可玷污陛下龙体。来人啊,给卫侍君洗润。”
“你们要做什?”卫敛面上失措,两名身强力壮宫人很快上来按住他胳膊,要将他架到桌上。
……那个管子,是干什用?
那个油膏……又是抹哪里?
卫敛不是不知道答案。
或者说在他决定搭上秦王这个靠山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天。
可,可他现在还是个病人啊?
与青竹阁内小木桶不同,帝王沐浴有专门汤泉宫。内有座偌大汤池。白玉为壁,龙头吐水,底下烧着地热,温暖舒适,最为惬意。
卫敛除去衣物,挂在屏风上,赤足踩着玉阶缓步浸入水中。墨发浮在水面上,莹润肌肤被热气蒸腾得有些白里透红。
水珠沿着精致锁骨与优美脊柱顺流而下,青年舀起勺温水浇在自己身上,雾气氤氲他精致倦懒眉眼。
水中倒映出眸光深沉而内敛,倏而笑,顷刻间清丽动人,似水中吸人魂魄妖精。
卫敛并未耽搁太久,不多时便擦净身体,取旁备好中衣穿上。衣裳单薄,更衬得他身形瘦削。
卫敛垂眸,手指紧攥成拳,眸中浮起丝冰冷杀意。
那瞬冷戾让两名宫人顿觉脊背生寒,觉得空气似乎变凉些,动作竟然也顿住片刻。
他当然可以立刻就杀这些人。
可是不行。
这里是秦王宫,住是秦王。
烧也没退完,伤也没好全,在秦王眼中现在还病得神志不清。
就这模样,秦王还要幸他?
这是人能干出事儿???
李福全是秦王贴身近侍,他意思就是秦王意思。
秦王现在在卫敛心中已经根本不能算个人。
卫敛本以为他沐浴完毕,就该回寝殿吃蜜饯。
结果宫人却并未把他带回去,而是绕过屏风,向他展示摆在桌上几样东西。
站在桌旁,还有太监总管李福全。
卫敛看着那桌上那些玩意儿,表情不变。
内心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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