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说到做到,晚上没给卫敛求饶机会。卫敛也是硬气,打定主意,就悉数忍下去。
可也架不住永无止境索取。
从前姬越再怎狠,顾虑卫敛身子孱弱,始终留线余地。今晚却是彻彻底底侵占,完全是仗着卫敛底子好往死里弄。
卫敛到后面根本就不愿意配合,挣扎着想要逃跑,姬越就将他抓回去绑起来继续,用行动表明“死在榻上”绝非句玩笑。
红纱帐暖,活色生香。
“……知道。”卫敛闭上眼。
豁出去-
姬越爱极卫敛害羞模样。
第回主动做这事,青年耻得浑身都跟熟透虾样。睫毛颤得厉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口中偶尔溢出细碎呻吟都又被隐忍咽下,可爱得不得。
姬越欣赏够,翻身就夺回主动权。
“卫小敛,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姬越低笑道。
卫敛低低道:“……你怪吗?”
“孤若怪你,你这会儿应该同那些刺客样待在牢里。欺君之罪,你当是什?”
卫敛不说话。
姬越见人情绪低落,把人抱到腿上,仰头笑道:“罪人卫小敛,还不将功赎罪?”
卫敛身子僵,骤然绷紧,失神地喘好会儿。
“这快?”姬越挑眉,等卫敛缓过来,将绑着他红绸解开。
卫敛得解脱就扑进姬越怀里,在他左肩狠狠咬口。
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弃道:“是。”
“那是谁教?”
“,唔,自学。”
“武功与医术也是自学?”
“……算是罢。”
青年手腕绑着红绸,蜿蜒出片黛青色脉络
可爱是可爱,就是太慢,对两人都是折磨。
卫敛睁眼,还有些茫然:“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姬越吻吻他眉眼:“为你,孤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为你,孤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因为这句话,卫敛整个人都不好。
卫敛低眸,与他对视:“欺君是死罪,要怎赎?”
“孤身上还有伤,行动不便。”姬越捏起他下颔,眼底是玩味,“知道该怎侍寝?”
卫敛怔。
让他自己来?
卫敛脸烫得更厉害,看得姬越眼中笑意更甚。
姬越眉头都不皱分,反而笑道:“小狐狸,牙尖嘴利。”
他顺便揉揉卫敛手腕被红绸勒出来印子。
卫敛力道松,静静趴在姬越怀里,维持拥抱姿势。
长发铺散开,皮肤白皙青年偎在红衣青年身前,整个人呈现出种依恋姿态。
终是没舍得咬下去。
“什叫算是?”
“……还有个师傅。”
“师傅是谁?”
卫敛已被折磨得含哭腔:“姬越,你先拿出去……”
姬越戏谑地笑声,将玉势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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