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性子道:“没碰你屁股。”
看看赤裸大腿,和小腹上湿淋淋润滑剂,这玩意儿太过滑腻,顺着
“对不起,……”
抽泣道:“你会洗垫子吗?”
万长出野蘑菇……还不想当单亲爸爸。
他叹气道:“会。”
“那你会熨衣服吗?”
这玩意儿说不定哪天体育课还要用,万霉变,长出其他蘑菇怎办?
羞愧地用手掌遮住那块乳白色污渍,边捏着那根鞋带看眼。
是送他生日礼物,双限量版AJ。以为他还挺喜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把它弄坏做什?
他站起身来,非常冷酷,非常无情,校服外套披,连衬衫上褶皱都被尽数遮掩。
。
本来就被他薅得近乎红肿破皮,只是过分甘美快感如同麻痹神经毒素,令暂时忽略腿间火辣辣刺痛。细绳勒上来,就嘶声,往前窜窜,从他掌控中探出大半个身体。
难受得要命,个劲儿地蹬他小腿,咬他捂住嘴唇手指,用力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等到像尾脱水活鱼那样,从那过分尖锐高潮痉挛中生生冷却下来,已经出身汗。
他这才把眼前布料扯下来。眼睛里雾蒙蒙,都是发梢上淌下来热汗,阵阵天旋地转。
外套和裤子都被揉得皱巴巴,连拉链都被他粗,bao地扯坏,就这回去,家里女佣非得尖叫不可。
他沉默片刻,认命道:“会。”
用袖口抹抹眼泪,又开始小声逼逼。
“你又怎?”
“屁股疼。”
按照常理,他现在该趁热打铁,顺势放顿狠话,以永绝对他觊觎之心。
可是他却皱着眉,言不发地看着。
因为哭。
抽噎着,在失恋与失身双重打击中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直挺挺站在那里,听会儿,终于流露出点内疚神色,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过分。
双手刚被他解开,就急急忙忙去摸饱受折磨蘑菇头。果然被捏得红肿不堪,肉粉色菌柱上还有条鼓起来淤痕,蔫哒哒,好不可怜。
勒住是根崭新鞋带,把性器连着两丸起,结结实实地捆住,还打个花里胡哨蝴蝶结。那两枚小肉球涨得通红,仿佛盈满汁水果实。
配合歪倒在垫子里姿势,实在滑稽得可笑。
手腕果然破皮,都是绳子勒痕,鼓起通红条。
既困惑,又委屈,只能哆哆嗦嗦地抽开蝴蝶结系带,腰骨酸,胯间当即就是阵湿热,奶白色孢子汁,把军绿色软垫弄脏片,看起来简直色情到刺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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