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道:“你不来招,也不欺负你,井水不犯河水,到此为止。”
他把门带上,并没有回头。
门框咔嗒声响,仿佛夹碎核桃硬壳。
只能半跪在地上
在此期间,除这几枚小东西冰冷而刁钻震动,他根本没碰指头。
最让痛苦,并不是被强制磨到射精地步,也不是股间嫩肉火辣辣痛楚,而是在极度敏感不应期里,那几枚堪称刑具东西还在高速跳动。
不争气地丢第二次,第三次,被强制高潮感觉,让下腹抽痛,前头更像是被活活凿穿,连呼吸都疼,股股滑腻腻孢子汁毫无章法地流淌出去,到后来,已经只剩下干涩蠕动。
他还没有关上开关意思。
越来越惊惶,下腹酥麻感和腰眼尖锐刺痛混合在起,缓缓推过抽痛不止尿道口,脑中轰声,炸开片极乐白光,有什东西毫不受阻地,淅淅沥沥淌落下来。
,跟他喊好多遍疼,他言不发,用指腹按住露出小半截,补点润滑剂,往里重重推。
像条被开膛破肚鱼那样,惨烈地往上弹弹,“啊”地叫出来。
他把翻过来时候,已经被弄得片狼藉,只剩下发抖力气,连小腹都鼓起点,肉粉色皮肤上,又湿又亮都是汗。大腿狼狈不堪地垂在床沿,上面都是亮晶晶润滑剂。
被绑着双手,只能勉勉强强朝腿间看眼。那里垂下几根细线,被他拧成股,捆在蘑菇上。
他看起来瘦圈,双目乌沉沉,看起来令人心里发寒。
白床单上洇开滩腥臊液体。
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他按掉开关,道:“谢辜,你看,没有碰你指头。这世上能满足你绝不止,这几枚跳蛋留给你,以后需要宽慰,请自便。”
他以种冷淡而疏离目光看着:“被你看上代价太大,承担不起。也对同性没什兴趣,甚至还有点反感。”
他解开,帮把卷到腰上衬衫扯下来,甚至还顺手打好领结。可是看到那双修长漂亮手,就开始发抖。
他有些疑惑地道:“怎会相信个纨绔说话呢?”
忍痛刚坐起来点儿,身体里东西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搅得身体里黏膜都快被磨烂,红通通地鼓出来点。
尤其是身体里某块敏感嫩肉,被粗,bao地碾磨刺激着,猛哆嗦,鼠蹊部窜过阵冰冷电流。
腰软,又倒回去。
他就着打开开关姿势,毫不容情地连续刺激十来分钟,痉挛得越来越厉害,浑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泛着熟透粉红色,这才哆嗦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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