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他道,“明天,还是这个时间点。”
他赊次。
哆嗦得厉害,哽咽着答应他所谓听话。
他帮把红红白白口红膏体从肠道里抠挖出来。
他再送东西时候,已经彻底蔫,失去拒绝余地。
不论是喜欢羊毛毡蘑菇,还是讨厌薄荷糖。
欢这些女孩子用玩意儿,推开他手。
想,眼神里定充满愤怒和不解。
他又笑。
“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得给受着,”他道,“谢辜,你最好听话。”
把他手拍开。
他也不在乎是不是喜欢。
不喜欢,他就弄得哭出来。
他老是说厢情愿地喜欢他。
现在他确教会厢情愿意思。
他好整以暇地站定,看眼腕表。
那支讨人厌口红落在地上,摔成两截。
他没什表情,只是把拖抱到墙角。
他让跪在棕榈叶上,自己把裙子推到腰上。
他握着手指,把断裂那半口红顶进屁股里,膏体在高热中融化得塌糊涂,手指被裹在滩稠厚热胶里。
然后拧出剩下半管,在大腿上划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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