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椟只是这想,股令人头皮发麻快感,就闪电般窜到腰椎处,他精关发热,两个囊袋尿颤似抖动起来,胯下性器又生生胀大圈。
解雪时终于忍不住呻吟声,声音里苦闷和痛楚已经无法掩饰。
“赵椟,你住手!别……啊!!”
回应他,是出奇亢奋挞伐!性器进犯力度和深度,如同发狂兽类般,几乎把他腰胯骨给活活碾碎,里头酸痛黏膜,被火热龟头反复贯穿,摩擦得塌糊涂,那种超越承受极限尖锐酸楚,令他头皮都在跳动。
他终于跪不住,被赵椟压着后颈,死死按在氅衣上,另手则抓到他胸口上,用两指强行抻开乳晕,迫使那枚嫩红肉尖高高翘起,近乎狂乱地搓揉起来。
过去。方才那玉势只开拓半,里头粉红色腔膣还如蚌肉般紧闭着,半根指头都容不下。
赵椟只道他身子已在刚刚那番调弄中软化下来,因此不管不顾地,用蛮力冲撞进去,初时还是温润滑腻,才进小半,那黏膜已经像截紧绷绷鹅肠套子似,把他龟头死死锁住。
赵椟只是握着他腰,试探着往里顶,他便近乎凄惨地闷哼起来,浑身紧绷,小腹毫无章法地痉挛着。
他疼得厉害,男人进犯性器,简直像把肉楔子,活生生凿进他血肉之间,用来润滑油脂被尽数挤到两人结合处,因此他股间虽是又湿又滑,里头却干涩得要命。
赵椟每握着他手肘上红绸,“驾”上声,他就会被顶撞得挺下胸脯,在氅衣上膝行半步,仿佛真是不堪重负骡马。他臀上湿湿亮亮,都是融化油脂,股间肉孔肿得看不出样子,只能勉强辨认出圈颤抖嫩红。
那个被性器插入地方,已经在剧烈交媾中,被拍击出滩黏糊糊白沫,随着赵椟挺进,和他挣扎时腰身下意识扭动,甩得他满腿都是,连脚尖上都挂点乱七八糟黏液。
赵椟双目通红,手捏着他乳头,正要舒舒服服地射到他身体里,却见他腰背猛地弹动下,脱力般,软倒
赵椟插弄几下,始终只能进去大半个蕈头,那窄热狭小包围几乎把他魂魄都吸出来,每次捅得重,解雪时还会闷哼声,泻出抽泣似鼻音。
“太傅……太傅,雪时!”他咬牙道,“你叫出声音来,你若是肯叫声,就让你舒服点儿,不弄痛你,你叫啊!”
解雪时本是垂着头,咬牙隐忍着,却被他抓着脑后黑发,强行拧过脸来,露出绯红两腮,和那双含着无限屈辱眼睛。
他睫毛还是湿,雀羽似黏连着,那双素来黑白分明眼睛,眼角竟然晕着片淡红色血丝。
——他被逼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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