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还扑簌簌晃,掷出沓破烂奏章,上头乌烟瘴气,都是后宫妃嫔口脂。
其荒*至此,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当初解雪时还掌权时候,小皇帝虽然怯懦,却被双铁腕所扶持,怎可能沦落到这般轻侮社稷地步?谁知道本性毕露之后,竟是这般……
百官不敢宣之于口怨言,赵椟自然更不会放在眼里。他玩心大起,便把解雪时抱坐在怀中,用指腹揩他唇上胭脂,在他两条裸露大腿上写字。面抽玉葡萄,用条怒张性器,去戳刺他股间被磨红小孔,入口处滚烫狭小,细腻如丝绒,死死裹着蕈头,里头却滑溜溜,都是含不住精水,几如蜜壶般。
赵椟吸着冷气,正要顺势入港,谁知帘外扑通声,又有人跪下,高呼起来。
“放肆!”赵椟勃然大怒,手扯住帘子,“谁准你肆意呼喝?”
“陛下,大事不妙,袁鞘青,他……他反!如今已率八十万大军,路朝武冲关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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