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胀痛得厉害,那孔穴几乎被活活抻裂,这才勉强裹住那粗硕异常龟头,心神恍惚间,还道是赵椟又想出什作践人法子。谁知赵株刚入港,便猛地打个激灵,挣出两臂,将他死死锁在怀里,汗涔涔地摩挲起来。
“好烫!”赵株道,“先生,先生!”
这熟悉声音入耳,便已将解雪时三魂七魄击碎大半,股间不容错辨胀痛感,更是将这桩悖逆人伦丑事血淋淋地掰开揉碎,其间痛楚,岂是人世所堪?
——和他媾和,正是他悉心教养好徒儿!
二人行事艰涩,那性器更是被黏膜死死绞住,寸步难行,勒得赵株头皮发麻,搂着解雪时迭声叫唤起来,那几个仆妇当即捉他性器抽将出来,果真连肠液都磨干,再这硬凿下去,非得见红不可。
?”
他双目赤红,这句话却并非说给赵株听。话音刚落,便有几个瞽目断舌仆妇,手捧着铜盘,哆哆嗦嗦挑帘进来。
赵椟年少气盛,在床笫间亦逞强斗勇,不耍上个把时辰威风决计不肯收兵,因而惯用乃是枚束缚出精硫磺圈,并副硬梆梆衬托在肉枪底下银托子,如切如磋间,直可将那百炼钢捣作绕指柔。
仆妇知他习性,正待侍奉他换上*具,却被他轻轻踢脚!
“蠢材,朝那边!这位可是初尝肉腥气,束缚得结实些,以免门洞还没窥着,就泄如注。”
赵椟也没料到在这关头横生枝节,这胞弟也委实是烂泥扶不上墙,他看这片刻活春宫,自个儿也胯间胀痛得厉害,索性也解下裳,袒露出性器来。
解雪时肌肤之间,红潮尽褪,显然是羞愤远过于快意,连男根都有倒伏之势,他当下里剜指甲盖大小块桃红色脂
他怄气得厉害,铁心思要促成这桩悖逆人伦祸事,心里却似吞十七八只苍蝇,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来。只是那仆妇哪里分得清他肠子里那些弯弯绕绕,当真将赵株双臂架,亵裤剥,拽出副早就精神抖擞性器来。
赵株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那些个仆妇虽则眼盲,体格却健硕如牛犊般,几只蒲扇也似大手拧着他两臂,将条性器拽得生疼,那硫磺圈更是紧紧杀在阳根上,几乎勒得他太阳穴都砰砰直跳。
“先生,株儿好疼!”他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做甚!”
这些个仆妇是惯于在房中伺候,先帝病中腰腿乏力,便由他们托着卵丸阳根,御使妃嫔,此时得赵椟授意,自是卖足力气,将这少年人鼓鼓囊囊两丸捧,引着支棕褐粗硕男根,去探那销魂所在。
解雪时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绣被春枕间,脊背紧贴着赵株胸膛,此时勉强回转过神来,股间便是痛,纳进枚滚烫光滑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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