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野打开看
眼，挑挑眉。
戚白茶发
照片也是刚拍。他穿着高中校服，挤在摊位前，侧脸轮廓在光影下年轻好看，像个放学回家买小吃学生。
配文同样六个字。
——
家小学生。
傅明野回复：你家小学生好帅啊。
戚白茶这才继续吃，不过这回稍微加快动作。
傅明野拿出手机给他拍照，发朋友圈，配文“家小乌龟”，然后设置成“仅茶茶可见”，点击发布。
照片里青年在暖光灯光下面容柔和。他生得冷艳优雅，坐在路边摊撸串行为却又极其接地气，这样反差落在傅明野眼中，组成
个大写“可爱”。
戚白茶看眼他行为，立刻拿起手机，翻开朋友圈，看到傅明野发那条。
家小乌龟。
傅明野：“……行。”老婆大人太爱干净而是个糙汉怎
办？
两人坐在这儿慢慢吃完——或者说是傅明野等戚白茶慢慢吃完。
戚白茶吃实在是太慢。傅明野都将自己那份儿解决光，汽水也喝空，戚白茶刚慢条斯理地吃完第串……
傅明野说：“戚先生，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
。
傅明野单手将两瓶汽水易拉罐都开，瓶摆到戚白茶面前，自己拿起另瓶喝大口。
他仰着脖子灌，动作不拘小节，显得脖子上喉结格外性感。
“趁热吃。”傅明野分给他几串。
戚白茶用手托在下方，斯文地轻轻咬口。
……不要脸。
戚白茶瞪对面男人眼，低头继续发信息。
戚白茶：可惜长张嘴。
净
小乌龟……
你才小乌龟，你全家都乌龟！
不对，这好像把他自个儿也骂进去……
无聊，幼稚，小学生行为。
戚白茶吃饭速度慢，打字速度倒是很快，九宫格噼里啪啦发条朋友圈，设置成“仅先生可见”，果断发布出去。
“从前有只小乌龟和只小蜗牛，乌龟叫白茶，蜗牛叫红茶。你觉得乌龟和蜗牛吃饭哪个更慢？”
戚白茶看他：“你在内涵，听出来。”
不管哪个都是茶茶，这姓傅就是在埋汰他。
“明明是你吃太快。”戚白茶说，“还不想等啊？”
傅明野托着腮注视他，纵容又无奈：“等。”
“你这样吃不香。”傅明野说，“这牛肉这小，就该口个。喏，像样。”他口下去就咬下两串牛肉，竹签瞬间干干净净。
唇边也沾油渍。
戚白茶立即洁癖发作，抽张纸巾给他：“你赶紧擦擦。”
“这儿还没吃完呢，待会儿再……”傅明野话音未落，戚白茶直接伸手帮他把嘴巴擦干净。
“待会儿再去漱个口，不洗干净不许亲。”戚白茶把纸巾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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