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十八个金丹傀儡把自己团团围住模样,洛九江真是连牙根都酸。
他在这里想得出神,寒千岭也另有事情在琢磨。他迎着阳光举起手,根根地扳下手指:“饕餮、椒图、囚牛、狻猊,还有个也不确定……”
“你在数九族?狻猊就是你说过那个怒子吗?”
“嗯。在数你曾打过交道,和你将要见到九族。”寒千岭微微眯起眼睛:“常人辈子也看不到个,你出来几个月就撞上至少四个……九江,你真是太招人。”
对于寒千岭来说,这样平平淡淡,稍加重语气句话,已经算是他激烈情绪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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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舍不得你。”洛九江叹息道:“才刚见呢。”
“再等月吧,”寒千岭微微笑,“其实倒想和你起回灵蛇界,只是怕枕先生被气出好歹来。”
洛九江遗憾地耸耸肩,整个人张成大字躺在如茵草地上,突然想起什般撑起条胳膊:“不对啊,师父以前没有这样看你不惯……不知道时候你们见面?”
“七岛之上他以为是怒子,故而尚能容。现在枕先生来觉得未否认怒子之说,就是骗他,二来知道你是受牵累,才会这久不见杳踪,所以看有气吧。”
洛九江下就听得失笑出声:“照这说,你为什不直接算打过交道异种——这样还能再加上个你。招人不好,招你不就好?”
只怕你师父也要加上,这好也好得有限。寒千岭在心中想着,却没说出来,只是侧过头把目光落在洛九江身上,久久也不转开。
有关寒千岭喜怒哀乐,洛九江可谓当世体察第人。在旁人眼中,寒千岭目光中并无太大不对,只是看着洛九江时间长些,然而在洛九江看来,这情绪表现得已经足够鲜明。他眨眨眼睛,敏感道:“千
寒千岭甚至不用提及自己此前在朱雀界时当众句“九江在心里”极限操作,分析听起来就已经很有道理。
洛九江深以为然,点头道:“失去音讯,大家都不好过,你心里已经足够煎熬。千岭,们说好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师父那里……再劝劝他。”
此时微风拂面而过,身下草地散发出种淡淡清香,而九江手,此时就搁在寒千岭手背上。
寒千岭惬意地长吸口气,语气平和地缓缓道:“也不着急,若真跟枕先生说不通就算。他只是你师父,也不是。辈子不踏入灵蛇界步,也不见他面就是,你当心说烦他,他要打你。”
“傀儡。”洛九江轻咂咂舌,想起七岛上最初那段时光,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半:“筑基修为傀儡师父定给准备好,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金丹傀儡来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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