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沧江呢,他给枕霜流留下行字,把没抓住沙土,半条身相替换来残命……再有就是某个之前还是情敌异种竹马。
自嘲般摇头笑,枕霜流回身走到矮几前,弯腰端起置在其上碗醇酒。
他招手把洛九江叫到身前,亲自将酒碗递给他,自己又取碗新:“你这孩子从来都聪明,沧江事,你大约已经知道吧。”
洛九江点头。他没有刻意打探师父过往意思,但联合公仪先生只言片语,族谱上两个名字,还有公仪先生与师父之间几句交谈和彼此态度,他确实把过往碎片拼个**不离十。
“沧江是你师公,你拜为师那天,让你为他烧过把纸。”枕霜流缓缓说着,眉目间微露笑意,似乎是也回忆起洛九江初出茅庐时锋芒毕露模样。
族地,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
他背后有他父母,也有他家。
师父此前隐约暗示,千岭直接点出“九族相遇频繁”等问题,他并不是木雕石塑,点也没有察觉。他只是能稳得住。
无论未来将面对什,刚刚那间房子里,他所经历最温暖也是最酸涩切,全都值得他用性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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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对你说过,向拜师不必注重什繁文缛节,今天也依旧如此——九江,来给你师公敬碗酒,让他看看得怎样个好弟子。”
枕霜流面说着,面回身,劈手将矮几上罩着牌位黑布揭开。
金粉写就却沧江三字深深落在黑沉木木牌之上,存在感鲜明又昭彰。
洛九江正色,先把酒在几前洒过半,再开口道:“小子厚颜,沾前辈光良多。往后会孝顺师父,也……咳,也会照望公仪先生。还是和先前样,敬您杯酒,您再有其
“你要是舍不得,就再回去陪你爹娘几天。”枕霜流看他表情恍惚,神思不属,脸上竟然也难得没有不悦之色,“你是有父母人,总有些为人子应尽道义。”
“是师父徒儿,侍奉师父膝下也是应尽孝道啊。”洛九江勉强提起精神来笑笑,他想起自己刚刚在那片宽旷族地中所看到切,“师父待九江太厚。”
他指是那片宽阔更胜往昔族地,族人们满足而惬意神情,厅堂中比以前更加昂贵豪阔摆设,还有许许多多他未见到,在他不知道地方,对洛氏族人优待。
枕霜流立起眉毛,像是不知道他究竟在感叹什。他用种理所当然口吻强调道:“九江,你是唯徒弟。要是连你也受之有愧,那就没人再有脸从为师这里拿到什东西。”
似乎是想到什,枕霜流微微顿,叹息道:“你至少留给师父个家族能用来照顾,来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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