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洛九江主动告退，避开
枕霜流感伤而脆弱
神情。白练也借故退出大殿，两三步追上洛九江身影：“少主。”
洛九江探究地看着他。
“红菱和蓝帛对世事不太通晓，乱说些杀人灭口之类话，惹您生气吧。”
洛九江失笑：“白练大哥太客气，
只是与他们二位沟通有些困难，也不太适应有人照顾。杀人下毒
类方式实在和观点不太契合，每天共处在起，想必两方都不舒服，所以这才来早点求师父收回命令。至于生不生气什
，实在言重。”
“您不放在心上就好
看他乖乖点头称是，枕霜流又补充道：“此次圣地大开，灵蛇界也有五个名额。你自然是在名单里面，剩下四个也由你来挑选——知道怎挑吗？”
洛九江自然而然道：“最有才华，品性也好？”
圣地开三年，其中灵气浓郁，提升机会更是无数，又是专为年轻人准备。自然是选出天赋上佳又有德行之人出使，这才有利于灵蛇界未来。
没想到枕霜流微微摇头：“那也可以，但最重要是——他们要听你话。”
洛九江错愕抬头。
抱头鼠窜份。他苦笑道：“场面好像是大点儿，不过这事儿您本来也早知道，就别发这大火……那个，咳，师父，能随个份子钱，让跟千岭书信往来吗？”
枕霜流：“……”
何等无耻，份子钱还有主动开口指定！
“给他份子钱。”枕霜流漠然转头对白练命令道：“把紫缎、青罗、绿绸、黄丝都调给他。你们少主不是嫌去外面横行霸道要变螃蟹吗？这回看住他，不许他踏出房间步。”
“给看好他。”
“灵蛇界未来怎样，也不差他们四个娃娃。”枕霜流叹息着说：“但只有你个徒弟，你是关门弟子。”
“这四个人，要对你俯首贴耳，让你用来如臂指使；圣地危机四伏，他们哪怕不能帮你太多，至少也要保你无后顾之忧。”枕霜流淡淡道：“不用太多个性、不用绝佳天赋，他们只需要懂得听你话。”
“九江，七岛秘境里事，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师父老，禁不起。”枕霜流阖上双眼，比起嗟叹，语气更像是对他直抗争命运屈服，“别让再失去回徒弟。”
……
洛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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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洛九江那个“份子钱”本来也只是试探下，枕霜流再给他新加四个护卫吩咐亦不算认真，在洛九江番软磨硬泡之下，他师父还是松口。
“既然你说不习惯，那在灵蛇殿时就算。只是外出时必须带着护卫，为师仇家也有几个，未免不会拿你开刀，你要小心。”
对于枕霜流有仇家这件事，洛九江倒不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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