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马上就要离开,你要不要和起走?”
“……”
方昭小心翼翼地伸手搭上洛九江手掌,这回,他没有把手抽离。
洛九江把背上生着丑陋肉瘤方昭从沼泽中抱出来,脸上不带丝嫌恶。
却沧江和对待洛九江样,用灵气结起道水晶似透明墙壁,打算把脱离沼泽后生气再无遮掩方昭包在里面。
如果个人从诞生之日起,口中尝到只有苦涩味道,那他又该怀着何等奇妙心情去体味酸甜和微咸?
这个人辈子都生活在黏腻冰冷沼泽之中,当洛九江掌心贴上他手背,他感觉到从来没有干燥、柔软和温暖,那刻巨大惊喜和感激把他从头到脚地淹没,其带来效果简直不亚于场惊吓。
他对着洛九江嚎啕大哭,哭得是情绪到最极致喜悦,落在别人耳中却只像是在倾诉从前岁月里所有委屈。
“你……有没有名字?”洛九江小声问他。
这个人抬起头来,眼眶里仍蓄着泪,让他眼睛看起来像是刚刚落过雨晴朗天空。
两首歌带着同样思念与牵挂,曾经前后回荡在同片幽冥。由于时空不可逆转,它们势必不能交错回应,但唱出这两首歌主人心意却足够分明。
这些年来,却沧江拨动风声代替人语本领就是对着这个人型练出来,闲暇时分,他也曾经用风声给这个人型弹过几首曲子。
但这个人从来没听过任何首小调,是来自于人嗓音。
他不自觉地朝着洛九江方向移动过去,等回过神时已经和洛九江之间距离不足咫尺。
洛九江慢慢地伸出手,生怕动作快会吓到他,当他把掌心贴到对方手背上时,这人型突然抽手,发出声巨大尖叫。
这场接力才进行到般,洛九江正要叫声“先生,们动身吧”时候,那潭血红沼泽突然沸腾般躁
“没有。”他声调古怪地回答道。
迟疑会儿,他又指着却沧江说:“他会叫小朋友。”
“嗯,但那不是个名字。”洛九江沉思会儿:“‘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想到个好名字……你要不要叫‘方昭’?”
方昭点点头。
洛九江微笑起来,对他伸开自己手。那只方昭刚刚接触过,温暖而干燥掌心向上,像是个让人不能拒绝诱惑。
随后他眼睛里留下大滴大滴泪水。
“怎?”洛九江错愕又焦急地问:“碰你你会疼?”
这个人能够听懂简单对话,他拼命地甩甩头。
洛九江永远都不会知道对方这刻时心理感受。
如果个人从生下来起,见到所有颜色就只有黑,那他该用什语句来描述瓦蓝天空、洁白云朵和缤纷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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