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宗主已经投靠玄武,又何必蒙骗天下苍生呢?”
董双玉说着这样惊世骇俗话,缓步走入会场。他手中还持着卷竹简,俨然是个翩然文士。
“宗主还是给三千世界个交代为好——这可不仅仅是这位谢兄个人事。”
白鹤州边说着这样话,边对着谢春残微微笑。
“谢氏何辜,生此孽子,难怪亡满门!”
他倒真不如活活掏谢春残心!
谢春残大叫声,明知白虎是故意说出这话,依然忍不住肝胆俱裂。他先前被极度愤怒催发出冷静彻底消隐无踪,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合身上扑。
他要杀白鹤州,剥他那副道貌俨然皮囊,割他头颅去祭祀谢氏父母兄弟,把此人舌头剁成烂泥!
今仍旧毫发无伤,可看他脸色就知道,他绝不像表面上那样地游刃有余。
在谢春残攻势之下,他显然也被激出火。
可白鹤州既然是这样个卑鄙小人,动怒时第时间反击方式,自然也不同于洛九江谢春残之辈。
洛九江若被人这样冒犯,第反应自然是用刀解决问题。谢春残和他也差不多,几乎在怒火上涌瞬间就举弓相向。
但白鹤州不是爱用武力较高下人。
上钩。白鹤州讥诮笑。
他对着谢春残扬起手,淡淡道:“本宗之前说过,只让你三箭。”
眼看谢春残重新拉开长弓,马上就要与白鹤州正面相对瞬间,斜下里传来声悠悠叹息。
“宗主这番举动,实在不太好吧。”
那声音稳定,冷静,在满场乌烟瘴气并着惨叫惊呼乱象之中,如同道恰到好处清流涌入,无声无息间就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他喜欢诛心。
他沉着脸,目光中满是阴沉杀意,就这样对谢春残说:“你今日杀之举,毫无轻重,不自量力,足以遗臭万年。”
听到这话,谢春残神色毫无波动。时至今日,个人生死、名声好坏、史书评论荣辱,当然都已经动摇不他。
可如果牵扯到他家族呢?
“——谢氏书祈名誉,自然也被你全数拖累败坏。日后提起共抗玄武战,你和谢氏都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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