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到精神病院露个面儿,他爹主治医生就客客气气地把他请出去。说是现在正在给老头儿做心理治
梁笙笑,又拿湿巾给他擦遍,重新喷上药,在他眉角儿上亲下:“今天就这着吧。好好休息,等你有精神,哥哥再把你给做茫。”
说完挨着他躺下,给两人盖好被子,又把条胳膊从花楠身子底下顺过去抱住他,给俩人卡成两只顺边儿对虾:“睡吧。——别乱动,咱俩要这躺辈子呢,你得好好习惯习惯。”
从此梁笙就在小别墅扎根。他每天不管多晚都会赶回来,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花楠摆成俩对虾起睡觉,早上再拉着人适当做点儿在于晨运动,出门前定扳着他脑袋来口。
花楠觉得这样挺好,至于哪儿好,他还在慢慢琢磨。
过将近个礼拜,花楠脸上肿块就差不多平下去,指虎打出来小口子也结硬痂,但淤血仍然还花里胡哨地坚挺着。因为力道不同,恢复程度也各异,青红紫黄四种主色把他脸上装点得跟阳光下肥皂泡样,既对比强烈,又过渡和谐。
那禽兽,今天哥哥给你服务回。”
说着俯下身子,对着直挺挺小花又吹口气,肚子里似模似样地发表宣言:这对俩关系只是小步,但对老子来说,却是情感上大步。
但是这狗崽子就没必要知道。
梁笙张嘴把小花含进去。
花楠立即颤悠悠地飙个高音儿。
花楠对着镜子乐得不行,直嘟囔着过这村就没这店,得抓紧时间给家里那俩祸害展示下。
梁笙听没说什,应邀帮他在脖子上吸出俩扁平红印儿冒充指痕,拍拍他脑袋嘱咐句别玩得太过,就随他去。
花楠却还是觉得不够劲儿,临走前又冲回洗手间,在嘴角儿涂上层牙膏沫,用喷雾啫喱对着眼睛来下儿,最后还拿云南白药保险子弄个香水雨。
这捯饬番,最终完成后,他脸像地瓜,嘴角起皮,双眼泛红,浑身药味儿,瞅着比喜儿都惨。
花楠挺满意,冲着镜子挤挤眼睛,骑着梁笙给他新买摩托就出门。
他又吞吐几下儿,舌头绞着小花使劲嘬。
花楠哑着嗓子大叫声,猛地把人推开。
小花啪地声打在花楠小腹上,道白箭洋洋洒洒地在空中画条个半圆,又对准花楠脸,噗噗噗飙出好几股后续。
梁笙愣,又赶紧抽几张纸巾帮他把脸擦干净,以免东西顺着纱布流进去,边擦还边忍不住乐:“俩月不见,怎还染上早泄毛病?”
花楠有气无力地看他眼:“都素俩月,你还上来就给整这刺激,哪忍得住。”缓口气又道,“你让歇会儿,都射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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