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壮汉吓跳,又跟他讨价还价:“你先打电话。”
梁笙咬着牙:“先救他,再打电话,只要他在你们手上就不敢乱来!”又喊,“快去!他有癫痫!快把他翻成侧卧位按住!”
俩人对个眼色,花楠抽着抽着又呻吟声,呛咳着喷出少量呕吐物。梁笙胸口当即凉,心说难道判断错误,狗崽子真出事儿?又寻思这死孩子可能是刚才出车祸时候只顾着帮他挡下头,自己撞出脑震荡来,不由真开始着急,心头岩浆翻涌,张嘴就冲着两人喷火:“还不快去!”
俩壮汉愣,又对视眼。看着梁笙那人点点头,向梁笙走近步,枪口稳稳地指着他脑袋,另人把枪管贴在裤线上,走过去用脚尖儿勾着花楠后腰帮他翻身,翻两下后发现使不上劲儿,便跨在花楠身上,支撑腿顶着他腰,伸脚去勾他肩膀。
花楠抽搐着转成侧位,身子蜷成个球儿,继续下下地抽。那人抬脚踩着他肩膀,转头问梁笙:“不是还得给他嘴里叼个东西吧?”
子宝贝着?老子连自己命都不要,还有心思管别?”
肚子里却道,祖宗你可躺好,千万别在这时候犯二。
壮汉被憋得,举着枪踹他好几脚,梁笙被踹倒在地,过会儿又自己晃晃悠悠地坐起来,呸口血沫儿,笑问:“哥们儿以前学过韩式松骨吧?手法挺地道。”
这时候另人说话:“这是还不够疼,先给他削片儿耳朵下来,耳朵削完剁手指头,手指头都剁完就捅眼睛,总有老实时候。”
壮汉笑着夸句好主意,把枪交到左手,伸手去拔刀。
就在他转头当口儿,花楠突然蜷腿,把绑着双手顺着脚下换到前头,又借着这换冲劲儿,双手摆出排球垫球姿势,以那人自带俩球儿发个好球,再鼓作气把他扑倒,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手肘使劲按着那人脖子。
看着梁笙那人听见动静转头去看,看着这情况,枪口立即往花楠头上指,梁笙趁机咬牙挣开包装带,扑过去拳放倒,抢枪又在他后脑补上枪托,然后赶紧跑去帮花楠。
那可怜人儿被花楠压得满脸通红,咬牙拼着最后口气儿用枪托狠狠砸下花楠脑袋。花楠本就发晕,这下子被他临门脚,胃里剩下
梁笙抬眼,含笑看着他,手上刀片儿也加紧动作。可惜包装带质量太好,他反手又使不上劲儿,割半天也没见松动。
花楠突然闷哼声,倒在地上疯狂地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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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寂寞……趴
梁笙愣,继而歇斯底里地大叫:“快!快救他!你们救他就放人!——他死就让你们李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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