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张开嘴盯着他，脸色有些泛白。
周经理继续道：“你是年纪轻轻干干净净
新人，他是最顶级爷，
又必须得把你这口鲜嫩先送到他嘴边去，他不吃才能轮到别人。所以才出此下策，你今天丑是丑，但安全呀，你懂
吗？”
“……”程几缓缓地点点头，“懂，谢谢。”
周经理笑笑，说：“不用谢，
会儿再带别人上去。他这人挺挑剔，也不是次次过来都会玩，挑不到人他就不玩。你先回去，等办完这边差事，再给你找个年纪大些，不爱折腾、温柔体贴，有些老客还是挺会疼人……”
话未说完，有个人与他们擦身而过。
管理员不置可否。
对面姓齐听过这句招呼之后，皱皱眉，连正眼都没给个，便挥手让他和周经理滚。
周经理十分干脆，微微鞠个躬，带着程几退出包房。
程几最后看那姓齐眼，只瞧见他侧后脸有棱有角线条，或许他在别人眼中相当迷人，但程几不是别人。
华贵描金木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周经理拉着程几疾走，拐过拐角，确信保镖们听不到，他才说真话。
几只花半秒钟就把这人扫遍，得出结论是打得过，但是不想打。
他本能地不喜欢这个人，就好像头狼本能地不喜欢另头气势逼人同类，只要对方不入侵自己领地，他就能容忍其耀武扬威地走过边界，因为争斗代价未免太大。
周经理用奴才般声音喊声：“齐少好。”
然后转身推程几把，轻声道：“打招呼。”
他不是个爹，而是妈妈桑，那柔顺姿态，谄媚语气，和青楼里向恩客介绍姑娘老鸨儿没有两样。
“站住！”周经理喊。
对方错愕地回过头来，那是个二十出头白皙清秀服务生
“你别在乎那个姓吴说话，都是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狗仗人势家伙。”
程几说：“不在乎。”
周经理说：“程程，你别埋怨给你打扮成这样，是故意。”
程几没明白：“什
意思？”
周经理见前后左右无人，把他拉到廊柱后面低声说：“这个姓齐，齐北崧，你看他长得挺好是吧？其实难伺候得很，没点儿本事应付不他。因为你今天是第次，所以绝对不能把你送进去，否则你句话说不对，把他惹恼，不说下半辈子怎样，至少在这行就混不下去！”
——请讲台词。剧情管理员提醒。
程几在心里问：怎讲？
——周姓配角让你怎讲就怎讲，这是你第句台词，也是与齐姓主角唯对话。
程几便低头说句：“齐先生好。”
嗓音有些哑，音量也不大，语气难免扭捏，说完他暗问剧情管理员：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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