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酒不凶,但上头,三个人加起来喝两斤,到后来却都有些晕晕乎乎。散场时雷境不能再开车,走着回家,程几和王北风继续驻守。
于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刚过,夜无眠齐北崧心绪烦乱地赶到长康医院,入眼就是程几和王北风抱在起睡觉。
——两个大男人挤在张八十公分宽小病床上,程几捧着王北风脑袋,王北风搂着人家细腰。
齐北崧站在他们床前,表情凝固,黑云压城,周围片死寂。
表现,或者故意温柔,或者欲擒故纵装冷漠。
他边拾掇自己糟烂人生,边还能这大大方方,自自然然,以平等态度待你,再给你最正常不过反馈。
齐北崧身边最缺就是正常人,他有人捧,有人恨,就是没人敢站在他面前好好说话。
“你讨厌齐北崧吗?”雷境问。
“不讨厌。”程几说。
“真不?”
程几摇头,眨巴着漆黑如墨眼睛说:“只是不想陪他玩。”
这是真话,对于死过次人来说,谁都不想陪着玩,只想享受阳光雨露,呼吸心跳。
雷境笑笑,与他碰杯:“但是人家想跟你玩,敬停战二十四小时,干,你随意。”
程几怎可能随意,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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