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车里打架,他手下——就是打算强J那光头——用三棱刺扎到。”程几微微喘着说,“躺在地下时觉得还好,现在出血越来越厉害,感觉这东西造成伤口是挺难愈合,也
程几扑哧声,气得笑。
齐北崧从后视镜里看他,简直七窍生烟:“赵小敬啊赵小敬,你说瞎话也得在谱子上啊,你爸脸都让你丢到姥姥家去!”
“他强J!他色狼!他流氓!”赵小敬三连发,“齐北崧!咱俩穿开裆裤交情,认识二十多年,你居然为个外人在这儿吼!你对得起吗?”
“你……”
程几拍拍前排齐北崧肩膀,说:“别吵,吵得头疼。”
“什……什事?”赵小敬装傻。
“你说什事?!”齐北崧震怒。
赵小敬吓得下子捂住耳朵,又放开手,委屈地说:“北崧,你和吵架?”
他指着程几吼:“咱俩从小到大都没吵过架!你现在居然为这个东西和吵架?!”
“怎说话呢?”齐北崧从牙缝里说,“给他道歉!”
开!”
交警并没有追路虎,而是先停在赵小敬那辆肇事车前,发现车里没人后再度呼叫支援。分多钟后三辆支援警车到达,此时路虎已经拐弯上另条路,消失在茫茫车海。
“北……北崧,咱们去哪儿?”赵小敬过几分钟才敢开口。
齐北崧问:“你昨晚上喝酒到几点?”
赵小敬呼口气在手上闻闻:“有味啊?”
“他们到底怎你?”齐北崧问。
程几说:“过会儿再算账,先带去医院缝针吧。”
齐北崧猛打方向盘迅速靠边停车,扭头看他,这才发现在机油和脏污之下他脸色极差,清秀眉头紧拧着,嘴唇煞白,额头上全是黄豆大小冷汗珠。
“怎?!”
程几便把直扶在腰上手摊出来给他看,只见满掌血红。
“不!”赵小敬也要面子,“什傻逼玩意儿,轮得着给他道歉?!”
“道不道歉?”
“偏不!他是强J犯你知不知道?!”
齐北崧惊得差点儿挂错档:“什?强谁?”
“女……不对!”赵小敬挺挺本来就相当圆硕肚皮,“哥们!就是原来坐在车里那个光头!他连那丑都下得去手,你说他是不是丧心病狂?该不该绑他?”
“臭死。”齐北崧说。
“也没多晚,”赵小敬挠头,“不太记得,两三点,或者三四点?反正天还没亮!睡过觉洗过澡换过衣服,怎还臭呢?”
“哼。”齐北崧说,“前天晚上喝没有?”
“啊哟这久事,想想,好像也……也有那几口。”
“所以你做这事,是因为你喝酒喝痴呆吗?”齐北崧阴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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