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墙上有几层电网。”齐北崧解释，“这房子是赵小敬他妈
，他妈和他爸十几年前就离婚
，他妈那时受点儿刺激，后来就有些被迫害妄想症，老觉得有人要杀她，所以几处房子里都弄得跟军事基地似，满是安保设施。”
他看程几
眼，说：“这里和那天水月山庄不样。”
程几困扰不语。
齐北崧努嘴：“涂口红去，
特地让郑海平买来，他说这颜色好，斩男色。”
程几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齐北崧不等他坐稳，指指后座上只包，说：“化妆。”
“？？”
齐北崧说：“不化妆话，就算有在，赵小敬也不会给你开门。”
“能避开摄像头。”程几说。
“你也不嫌烦。”齐北崧抓来顶假发压在他脑袋上，“腰伤好
？能跳上跳下？”
丝袜、鞋套等必要作案工具，待切就绪，雀跃地跳上出租车。
没想到齐北崧就在别墅区外马路上等着他，依旧开着辆路虎。
他打发走出租车，上去敲齐北崧车窗，问：“怎？怕失手把赵小敬弄死？”
“恰恰相反。”齐北崧说，“别墅有安保，怕你翻墙不利索，所以想把你从大门送进去。”
程几竖起大拇指：“齐先生，真他妈上道！”
程几摘下假发，只看眼便傻：“……长卷儿？让扮女？”
“对。”
程几哭笑不得：“别闹。”
“没闹。”齐北崧看着前方开车，“他如果发现带个男人也不会给开门，女孩儿毕竟威胁性小些，你低下头没人能看出来。”
“不干，要翻墙。”程几将假发扔回后座。
“什齐先生？”齐北崧皱眉。
“对，齐先生太生疏！”程几笑嘻嘻，“齐总！”
“……”
齐北崧还是不高兴，“总”这个称呼，论生疏程度和“齐先生”差不多，他想再听程几叫他几声“哥”。
“上车。”他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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