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后第二天,程几开始跑步,每天早上绕着附近小湖跑圈,路程大约三公里,晚上想起来还会去跑圈,然后在小公园做引体向上和俯卧撑。
方面,他需要锻炼身体;另方面,有沈子默在,感觉病房里人来人往,还没齐北崧在时清净。
齐北崧不怎会聊天,但沈子默会,他和谁都能打成片,经常妙语连珠逗得小护士们掩嘴直乐。
程几就像是块劣等盐碱地样被撂荒在旁,心想真是旱旱死涝旳涝死,这个大帅哥她们居然视而不见?
其实也并非视而不见,主要因为他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息,和他插科打诨总觉得不太妥当。此外他在妹子们心中综合评分只有二三十,谁愿意放弃高分而和低分谈笑风生啊?
?个学油画为什要开花店?开家画廊也比花店正常呀。况且不想开店,只想画画,画如果足够好,自然放出光来。”
程几心想他妈,狗剧情管理员又提供假情报,人家老爷们儿不想摆弄什花儿草儿,想专心搞艺术!
他拿出做政治工作劲头问:“你真在福利院长大?”
“哦,那个啊!”沈子默浅笑,“是私生子,母亲意外去世,父亲不认,加上母亲早已与她家庭决裂,所以就进孤儿院。但是进去时已经十四岁,所以谈不上什‘长大’。其实过适应期后,倒不是离不开孤儿院,而是他们离不开,那几年像个长期志愿者,里里外外帮很多忙,他们几乎想给挂个名誉副院长头衔呢!”
“……”
程几要面子,只好出去跑步。
还有个说不出口原因——他需要透口气,和沈子默拉开点距离。
沈子默在绝大部分情况下只是做朋友,但言行中时不时夹杂别东西,程几刻意不往那方面去想,但又不由得不想——因为那根本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就差直说。
齐北崧没把他教会事,沈子默全部代劳。
程几相当彷徨,甚至都怀疑过自己性向,专门找来男男颜色片看,初开始还好,啃来添去也能忍受,后来上面那个要真刀
“还有个小秘密。”沈子默挤挤眼睛,“父亲不承认,但是祖父母承认,两位老人都来自政界,所以不方便明着和接触,但是私下里他们给提供很多帮助,否则以母亲个娇小姐,怎可能独自抚养长大,还得负担学这个学那个。对,母亲当年也是油画系,画得很好。”
“……”程几仰头。
闹半天,原来艹最悲惨人设只有他个。
齐北崧和沈子默,这原小说中攻受,个呆霸王个俏郎君,都他妈没他可怜!
他才是真他妈被生活虐身虐心最后还要躺下来张开腿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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