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又怎?”
王北风说:“你快喊他回医院,他妈个小时前突然不行!”
齐北崧举着手机不动。
“齐少!”
“喝酒不能开车,你过来接们!”齐北崧对着话筒沉声说,“最快速度!”
餐桌上有盘饺子,是程几给他留。
齐北崧抓只放在嘴里,去客房抱床薄被替程几盖上,天人交战许久,才在他脚边坐下。
“不太好……”齐北崧搓着脸低声说,“梦里全是你……”
“这个样子如果传出去,往后就没脸混。”
“饺子真好吃,你煮什都好吃。”
程几口接口吃饺子时候还在想这人今天到底怎,会儿笑会儿怒,变脸比翻书还快,是累得脾气不好,还是犯神经病?
他永远猜不出齐大少爷会惦记他。
他也猜不到齐北崧正钻在被窝里干什,是不是近乎惩罚地拉动自己,喉咙口吞咽着他名字。
在他眼里齐北崧就像只穿花拂柳蝴蝶,又大又华丽,可惜傲慢绝情沾花蜜就走,迅速扑向另朵花,并且公子习性,偶尔幼稚。
玩儿人人会有什真心呢?他觉得齐北崧还不如他,他感情方面不太灵光,可懂得不能辜负。
“天亮就送你回去,今天错,不该留你……”
他手机在房间里作响,现在是凌晨点,这个时间谁敢给他打电话?
他回房取手机,发现是王北风。
“干嘛?酒喝多?”他不耐烦地问。
“齐少!”王北风大着嗓子,“程几是不是和你在起?问过赵家锐,他说把程几送到蓝色天际去!”
想到“辜负”二字,他又开始头痛,如果当晚没有去救沈子默,会不会就免去这些麻烦?他好不容易重新活次,为什就不能岁月静好呢?
老话说,哪有什岁月静好,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上辈子他负重前行,最终光荣牺牲,这辈子看来也放不下包袱。
他继续大口吃白菜猪肉馅饺子,祭奠五脏庙,为负重前行添把薪柴。
齐北崧直等到深夜才敢出来,此时程几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熟,原本当做被子盖羽绒服落在地上。大概是屋里温度太适宜,他直没有察觉,卫衣下摆也微微上撩,露出小截紧实腰腹和圆溜溜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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