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恶心？”齐北崧拖延着，他希望沈子默大段大段地痛骂，控诉自己
恶心。
“你染指
程程！”沈子默嘶声吼，“！
个人！”
“所以你回来杀？”齐北崧问，“你知道那有什
后果吗？”
“无所谓！”沈子默说，“非杀你不可！知道程程在附近，看见他！要杀掉你给他看！”
“哦？”
他将烟抬到嘴边，与沈子默对峙。
他已经通过盲操回拨最近次通话，他记不清那人是谁，或许是郑海平或许是雷境，也可能是公司副总，但绝对是自己人。
现在他需要拖延时间，多和沈子默聊两句，并且不能刺激对方。
他被枪击不要紧，程几就在数百米外乱石丛中，听到枪响定会往这边跑，定会碰到沈子默。
他不想让宝贝儿与沈子默见面，姓沈会为难他；他甚至不想宝贝儿跑，因为他跑不动，昨晚……还有今早都太过。
没想到沈子默会突然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猝不及防。
……不，不是突然，这片乱石海滩距离他家仅有公里，沈子默应该在监视他，并且持续段时间。
他抓住手机，指纹解锁，暂时没有机会操作。
沈子默牢牢地盯着他，像泼妇般劈头盖脸地骂他，骂他脏，臭，烂，恶心……骂到后来尽是些污言秽语。
“你怎可以睡程程！”沈子默咆哮，“程程是个处女！！”
“别以为不敢，有帮手！”沈子默神经质地收紧下巴，他原本长相尚可，称得上清秀，现在却双目赤红，面容扭曲。
“齐北崧，在宏城地界上混厉害人物不止你个，你在明，他们在暗，你帮警察对付他们，知道自己暗地里得罪多少人吗？估计想杀你绝不止个！”
齐北崧其实没怎为警方提供帮助，他只是时常派人打探消息，然而在些和犯罪集团同样心怀不轨甚至交好人看来，这已
现在别回来，千万别……
齐北崧维持着面上平静：“哎对，姓沈，你不是坐飞机出国嘛？”
沈子默果然接话：“对，是买机票，也通过边检，但谁规定那个人定是？这只是个计谋而已。”
齐北崧冷笑：“你本事挺大。”
“对，因为舍不得走，不甘心走！”沈子默说，“舍不得程程，几乎就要得到他，不想离开他！不能把他留给你！你恶心！！”
纵然齐北崧高度紧张，也忍不住要被他逗笑。
“处男。”他纠正。
“他是个处女！”沈子默吼得面容都扭曲，“只有才能碰他，因为干净！！你肮脏龌龊！！！”
他忽然从身后掏出样黑漆漆东西，指着齐北崧。
齐北崧心想：猜对，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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