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头痛,而是胸口痛。
他不确定过去有没有遇到过程几,但确定是他不允许程几喜欢上别人,因为那样他会被活活痛死!
他脸色实在难看,连出租车司机都觉得危险,喊道:“喂,哥们!”
齐北崧猛关上车门,沉声说:“跟着那辆电瓶车。”
出租车司机带着畏惧看他,又顺着他视线望去,恍然大悟:“哥们,你是来抓*?!”
小区门口聚集着几个下棋老头和跳舞老太,齐北崧上前打听,有人指路说程几往东边去。
齐北崧赶紧拦辆出租车往东追,刚追过两个红绿灯,就见程几停在路边等着。
他正要付钱下车,忽然看见个人从小巷里跑出来。
那是个二十岁出头姑娘,长相清秀,身材娇小,由于出来得太急,连鞋跟都没拔上,但她脸上笑容表明她和程几很熟。
姑娘熟练地接过程几扔来头盔扣在脑袋上,跨坐上电瓶车,依稀还听到她喊:“走吧!”
门,追着他往楼下跑:“那你什时候回来?”
程几已经跨上他小电瓶车,转头惊讶地问:“你不吃饭啦?”
齐北崧说:“你把个陌生人独自留在家里,居然放心?”
程几非但很放心,还把家门钥匙扔给他:“去吃点东西,别饿着!”
齐北崧捧着钥匙脸懵。
齐北崧没说话,眼神斜掠。
司机激动地说:“是抓*专业户啊!三天两头半夜抓*,有是老公抓老婆,有是老婆抓老公,还是第次遇到太阳没下山就抓*,你是抓老婆还是抓老公啊?”
那刻齐北崧像是被谁在身后狠狠抡拳,打出好大缺口,整个脑壳里嗡嗡作响,痛不欲生,口中发苦,血液阻滞,种冰凉液体从他头顶那个破洞里渗出,浸透头发,缓缓向下,流过后颈后背,把他整个人都冰镇。
随后屈辱,恼恨,寒心,嫉妒……许多情绪像针像刀像剪子般翻绞着他理智,让他几乎就要当场炸开,眼前片白光!
程几兴冲冲地接他下班,亲手买菜做饭,结果却另外约个女孩?
刚才那通电话是不是这个女孩打?他们是什关系?
为什饭吃到半非要来见她不可?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程几笑着眨眨眼:“别把床搬走!”说罢发动而去。
齐北崧又傻站片刻,喃喃道:“可真没见过你这号人,处处都和别人不样……”
没说,他拔腿就追!
齐大公子可不愿意单独留在程几家,尤其他家中还有另外个人生活痕迹——绝大可能是他爸——万在这种情况下碰见对方老爹,那不是要命嘛!
他追得很快,然而程几电瓶车更快,当他跑出小区大门时,程几已经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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