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气氛时有些奇怪。
就当
这张纸上也写着三行句子:
林维是亲密同行者
将尽所能陪伴他、保护他
并且绝不会做出任何使他悲伤、失望事情
年前林维不会想到,他怀着某种近似玩笑心情写下纸条,却会在年后,被以完全不同心情去对待。
其是之前在殿堂里已经丢过次人情况下——他现在感觉自己在断谕面前已经再没有什脸可丢!
小公爵在短暂不自在之后,迅速地想到个既能够缓解尴尬,又能使自己愉悦,绝妙好方法。
他嘴角泛起丝恶劣笑容,拉着断谕来到书桌后,拿出张同样质地纸来,并将支笔放在上面,抬头对断谕道:“既然你已经看到那也得写份才行!假如只有这样张贴出来,这是不对等!想你定不会拒绝在自己床头上也放置这样张纸条,以为主角”
他原以为这会费上不少口舌,甚至需要自己软磨硬泡番,但魔法师只是略思考便淡淡答道:“可以。”
他们共同坐在书桌后,林维看着断谕拿起笔来,笔尖触及纸面,略作停留,然后开始划动。
断谕写下纸条被贴在他床头上相应位置,林维后退几步,看着两张相似纸条,像是目睹场仪式——尽管简单,还带着些许少年人幼稚,但仍然十分庄重仪式。
鬼使神差地,他问:“在殿堂里你说那些话,还算数吗?”
断谕看向他,神情没有什变化,只是答道:“算。”
林维目光在对视后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他感觉自己在那刻心跳加速,声声清晰可闻。
他想,自己需要些时间想清楚死沼后半行程出现些情绪,有哪些是由女神而起,又有哪些是由自己而起,又或者是女神意志带来影响还未完全消失。
由于眼睛缘故,断谕在之前是很少写字,他笔迹中有丝不易察觉生涩,但仍然十分清晰有力,带着与昆古尼尔银刃般锋锐寒气,或是雪山冰原上终年不息北风。
这种难以言喻肃杀气息在林维字迹里也有些,但又被其中贵族式勾花与连缀所掩盖,平时难以看出形迹来,如今与断谕字迹放在起比对,倒是隐隐有种呼应之感。
毕竟自己出身武勋世家,并且在战场上度过不少岁月但这家伙却是天性如此——林维侧头看向断谕脸,他想,如果这人性格不是这样淡薄,又该是什模样?
不不行,这样人,不论换哪种性格,都配不上这样容貌,他就该是雪山与冰原,无需融化,也不需要鲜花或草木点缀。
他就这样看着魔法师沉静又认真侧脸,有些出神,直到书写结束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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