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小佳看着他。
叶臻笑:“你和胖子,是陶可朋友。”
“所以如果陶可找你们说话,麻烦你们耐心地听,然后劝慰他,鼓励他,帮助他。因为这些话,他不能对讲,也不能对燕杨讲,更不能对他父母亲朋讲…你眼睛不要瞪得像铜铃,这是正常现象,再完美情人都有力不所能及地方,何况是。放心吧,陶可是个闷罐子,真要说时也憋得差不多。”
叶臻眼眸永远水般温润:“就是怕他憋坏。”
安小佳
“好吧,”叶臻对他微笑:“给你啊。”
安小佳问:“您老有什能利用地方?”
叶臻赞许:“灵光,比陶可聪明多。”
“您老直说。”
叶臻歪着头:“那怎办,天生就不会直说。”
叶臻说:“别担心,等烟回来自有人洗。”
“衣服在洗衣机里还没晾。”
“等烟回来自有人晾…”
陶可往他们头上人砸个抱枕,气咻咻瞪起眼。
叶臻推着燕杨块躲进书房:“先避避,你师太发威。”
叶臻使个眼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燕杨立刻会意,把零钱递给安小佳:“下楼出小区,往东二十米就有便利店。”
叶臻笑:“比较喜欢口味淡点烟。”
安小佳哆嗦着接过钱:“好…好卑鄙!”
叶臻说:“哪里哪里,是你来时机太好。”
“喏,”他示意安小佳坐下,拉近凳子:“你知道中国五伦是哪五伦吧?”
“你也别太小看!”安小佳说:“好歹也是个博士!”
“知道就好,”叶臻掰着指头:“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你知道朋友为什也算伦吗?”
安小佳摇头。
“因为朋友是个纯情感结合,有时候很多话,很多心灵上烦恼、苦痛、不安、压抑,上不可对父母讲,下不可对妻儿讲,只有对朋友才能讲。”
十分钟后安小佳回来,哭诉不止,陶可冷冷哼声便把他眼泪吓回去,不但吓回去,甚至觉得还是叶臻亲切些。
叶臻高高兴兴点烟,打字,翻书,直到安小佳满头大汗向他汇报:“叶老师,活都干完,那分也该还给吧?”
叶臻说:“你还不死心?”
安小佳说:“当然!”
叶臻翘起二郎腿看着天花板,安小佳几乎都能觉察到坏主意在这位仁兄脑中成型。
燕杨乖巧地跟在安小佳身后,站在门口目送他下楼,笑容绝对不怀好意:“谢谢你啊安师兄!安师兄小心脚下!”
叶臻揉揉燕杨头:“不错,开始得真传。”
燕杨说:“师公,今天轮到搞卫生,可是地还没拖。”
叶臻说:“没关系,等烟回来自有人拖。”
燕杨说:“师公,也没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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