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叶臻说:“把门关上,方便他施,bao。”
“嗯。”燕杨照做不误,然后慢腾腾继续回房睡觉。
“燕杨!燕杨!!”陶可掰开叶臻手,气急败坏爬起来。
“别乱动,怕冷!”叶臻又把他勾回来,笑声连连:“这状态让想到个很贴切词啊,常常用于竞选,叫landslide,压倒性胜利,呵呵呵呵…呵呵…呵…陶可?”
他扳过陶可脸,细细观察他表情,咬咬下唇,温柔笑道:“错,开玩笑,对不起。”
陶可不解,问:“你干吗?”
叶臻说:“老话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你都爬床上来,肯定要取。”
“取、取什?”陶可飞快地把手收回来。
叶臻自顾自脱上衣:“以前就教育过你:家里有小朋友,晚上做比较好,白天不要太张扬,不利于少年儿童成长…”
陶可无声无息地往床外蠕动。
你家里有三个人,其中两个瞒着你夜不归宿,并且不带任何通讯工具,你还睡得着吗?
陶可翻来覆去等天明,设想各种各样凶案场景和车祸现场,在报警和不报警之间徘徊。第二天他无精打采去听早上课,再回来,好嘛,张床个,睡得正香。
陶可顿时火冒三丈,甩鞋子就往罪魁房间里冲,把掀他被子,怒目而视。
叶臻本来就睡得浅,惊醒后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立刻反扑,连被子带陶可起扯回身上,卷啊卷,卷成桶状。
陶可吼:“干什!”
陶可
叶臻搂着腰把他拉回来,用腿压住,完全不理会那人扑腾,继续脱衣服:“话你总是不听啊,做师长不能太自私,不能只顾自己快活,忽视对下代教育。大白天,万弄出点声响来,给小孩子听见多不好,老是把难题丢给…”
陶可玩命挣扎,小脸涨得通红,可惜在体型、气力、技巧上均处与劣势,只好求助于外界:“燕杨!燕杨!救命啊~!!”
房间外悉里索罗阵响,燕杨裹着棉被站在门口,眼睛还没睁开:“…老师…什事?”
叶臻捂住陶可嘴,笑道:“燕杨,陶可要施,bao于。”
“哦…”燕杨垂着头打哈欠:“真是丧心病狂…师公,先去睡。”
叶臻只穿件单薄睡衣,边笑边抖:“好险好险,差点冻死在自己学生手上。”
“马上就不是‘差点’!”陶可嘿嘿笑,突然把两只冰冷手探进叶臻睡衣。
叶臻惨叫声往后躲,他越躲陶可越粘,越躲越粘,最后躲无可躲,只好笑骂:“是谁把你教得这坏?!”
陶可圈着他腰,本正经:“你啊,还有谁。”
“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叶臻长叹,伸手就开始解自己衣服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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