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是想保护音矢才参加御神乐,可是现在没那样自信。」
真那实自言自语地如此说道,随后就低着头走出房间。
「……真那实姐。」
默默静观事情发展风花,这时则是寂寞地叫着真那实名字。
「薰子定非常烦恼吧。」
「嗯,应该是吧……」
音矢用力握紧拳头,握到手都要发白。
他们只是每个人都不想伤害到任何人。
或许那只是害怕自己受伤害胆小表现吧。
真那实沉默不语,只是全身颤抖着,小梅此时将手轻轻放在真那实肩上。
「冷静点,真那实,没有人说要无视音矢感受啊。」
「那薰子小姐又该怎说呢?薰子小姐为什会做出那样事!」
「其实强迫夺走音矢血脉这种事,薰子也不觉得自己做得到吧?」
「那又为什!」
。
那是种世上万物都被死亡所取代感觉。
即使如此,真那实还是不能认同这种做法,她认为不能那样做。
或许大家会说她太任性、太自私,不过如果真那实不说,那不论是音矢心情,还是什才是常理,这些事都会被大家忘记。
所以真那实要说出口,为大家说出理所当然事。
平常总是活力十足风花,如今却是沮丧得低头看着地面。
「去泡茶吧,大家先休息下比较好。」
小梅像是突然想起似说完这句话便走去厨房。
房间里只剩下音矢、弦而、斋,以及风花留在
然后就这样伤害到自己,躲在没人知道地方哭泣。
不管是薰子还是真那实、斋、风花都是这样,而小梅定也是吧。
若是伸手可及,音矢想替她们拭去泪水。
如果自己手能够再长点……
如果自己能再多点勇气……
「即使如此薰子还是非做不可吧,就算明知自己做不到。」
而且薰子想达成使命却失败,自己则是不惜违背命令也决定要留在苇原神社,这绝不代表薰子懦弱,也不代表自己坚强。
只是薰子要是能像自己这样不认真就好。
薰子只是个性认真,而且太过温柔。
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只有自己受伤离开。
「可是觉得还是不能那样做,大家都只顾自己,完全忽视音矢感受,还说什孩子、继承人……」
「真那实,……」
留下继承人有多重要,这点音矢也十分清楚。
不过他不想为此而伤害到人。因为那样做就等于是,在对自己所作所为都不明白情况下,任意践踏他人心情。
如果受伤害只有自己就无所谓。音矢考虑过抱个陌生人来解决事情,但那定也是办不到吧,因为就算是陌生人,在见面瞬间就不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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