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庄告诉自己,他不会有事,然后看看他左臂。大概是因为他用右手绑在腋下布够紧吧,止血效率很好,血已经慢慢停止渗出。
新庄把视线停在他左手,沾满血左手中指上,戴着只女用戒指。
「咦?」
伴随着疑问,新庄看向正抱着他肩膀右手,然后脱掉手套,中指上有只男用戒指。
他打算再说遍。就像佐山得以不用失去自己和她呼吸与心跳,她也不想让敌人失去同样东西。
不过,他却发不出声音,让身体动弹余力已经慢慢消失殆尽。
在渐渐远离意识中,佐山思考着,从新庄身体体温和节奏,所获得安心感究竟为何?那令人怀念,却无法回想起来东西,到底是什呢?
*
当少年闭上双眼时,新庄感到有些焦急。
「只有错误人能够判断人命轻重。」
佐山苦笑。
「妳做件正确事,根本没必要说抱歉。只是这件事会被拿来求偿。」
「但、但是,很在意呀,」
佐山瞇着双眼,在视线中看着她表情说:
到办法,所以才选择让时间流逝吗?
结果,敌人遭受狙击,然后z.sha。
佐山在内心吐口气。
真是天真想法,所以才产生最坏结果。
不过他认为,那是自己无法办到思考方式。如果是身为恶徒自己所做不到思考模式,就表示
可是,当这份焦急牵动身体时,新庄注意到他眉毛抽动下。
他还活着,只是睡着罢。她抱持着些许自律,训诫自己怎会想到这不吉利事。佐山将耳朵和脸颊靠着她身体入眠,新庄用手指梳理着他前发。
他表情改变,让新庄感到放心。
「是太自抬身价吗」
新庄松开遮住胸部另只手,把双手分别放在他头上和内侧肩膀,轻轻地抱住他。碰到他,新庄就发现到他体温很低。
「为什妳要露出那不安神情呢?事实上,像妳这样人要生存下来可是很困难。不管怎样,既然妳活下来,妳都该对自己正当性抱持自信。」
听到佐山话,新庄想说些什而张开嘴巴。
佐山认为她定是要否定说出自己论调吧。
所以,佐山比她更早步说:
「妳膝盖可以借下吗?用这个来赔偿损失便足够。」
「实际上,果然是错误方,而妳想法才是正确吧。」
「是正确?可是,或许会害你遭受危险」
佐山把脸面向新庄,和她视线交会,制止新庄继续说下去。
「听好妳把和敌人性命摆在同个天秤上而迷惘,那是正确。」
「没、没这回事,只是没办法判断哪个比较重要,所以才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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