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柯林忽然语声颤抖嘶哑，道：“
知道
……知道。”
他转头看向
旁
列车员：“驱散仪还是失效，是不是——是不是？”
“学过物理，超声波，超声波是声波，声波传递要介质，现在大雨，空气温度密度气压全变，介质变，要重新调频率参数——但是，但是——”他扑过去，死死拽着列车员胳膊，眼睛发红，浑身颤抖：“但是驱散中心没，没办法调频，是不是？原来频率在大雨里失效，是不是？”
他颤抖话音活下，前面车厢里忽然传来声尖叫。
“砰！”安折旁边玻璃也猛地被撞下。
——然后正对上陆沨眼睛。
“天。”陆沨身后年轻审判官也看着他，道：“们以为你没在。”
“……在。”安折看着陆沨眼睛，他心中有隐隐不安，低声道：“是发生什
吗？”
他第次在陆沨神态里看到那种东西，虽然这人外表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不是寒冷，很……沉。
下车门，却根本锤不动，反而引来列车上工作人员。
“好好坐下！”列车员是个强壮男人：“马上就能去主城，闹什？”
“爸还不知道呢。”柯林道：“不能突然就走，你们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们？”
列车员沉默三秒，道：“你爸会替你高兴。”
柯林在座位上大口喘着气：“不对，不对……”
只黑色飞虫混着雨珠狠狠拍在列车玻璃上，安折看向窗外，飞虫六对血红色复眼死死盯着他，他与这只有人头颅那大，胳膊那长虫子对视，然后目视着它在雨中飞起，撞向另边窗户。
乒乒乓乓撞击声连续不断在整个列车外响起，声尖锐鸣笛后，安折看见车窗外面，荧光色制服地面指挥员猛地打个“向前”手势。
震颤声和轰鸣声起响起来，几声“哐当”声响过后，列车缓缓启动，向前驶去。
柯林大叫声，握着通讯器昏倒过去。
而那个地面指挥员，则被无数只大大小小虫子拥
陆沨道：“没事。”
他通讯器传来声音：“情况怎样？”
陆沨：“确认安全。”
“收到。”
安折不安逐渐放大，他仰头看着陆沨，陆沨也看他，但没说话。
但他“不对”半天，也没有说出任何所以然来，只能转而继续捣鼓通讯器。
安折在角落安静等着，五分钟后远处传来车门响和几声说话声，大约十分钟过后，整节车厢忽然静静。
“审判者来检查。”他前面有人小声道。
随之而来是脚步声，两个人，军靴特有那种声响，很容易能认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候，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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