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斟酌着问,“沈总,您觉不觉得在和令妹结婚之前,应该先处处朋友,加深加深感情?”
他突然扔给只红包,说:“来不及,里面有八千块钱,你干不干?”
“干!”千块钱足够让卖二百多次身,何况只是娶个母夜叉。
沈则夸深明大义,说事成之后请去江边吃河豚,想吃多少吃多少,毒死丧葬费他手全包,然后,他终于告诉为什得去和他妹妹结婚,因为他妹夫病。
豪车停在楼下,两只雪亮氙气大灯照着巷口,爬上副驾驶座,又问:“到底怎?”
他皱着眉头。老实说特爱看他这副表情,他越烦恼越高兴,光看着他满面愁容,就能干下三大碗白饭。
他凝重地说:“吴其,现在跟你谈笔交易,你要是愿意,把上个月你工作出娄子被扣千块钱还给你,你要是不愿意,这个月再扣你千。”
“放屁!”怒道,“那娄子是们组马小红捅,你明明知道是替她顶包!”
“才不管,先说你愿不愿意。”
凌晨三点,手机像催命般响起来,迷迷瞪瞪地接,电话那头有人恶狠狠地说:“赶紧开门!怎睡得这死,没听到敲门啊?”
听着声音很熟,但时想不起来是谁,于是下床迷迷瞪瞪地去开门,门口站着老板沈则。沈老板似乎晚上没睡,两眼血丝,满脸胡茬,领口敞着,神情焦虑。
睡眼迷蒙地望着他。
他说:“滚进去。”
侧身让路,他进屋顺手带上门,不容置疑地指挥说:“赶紧穿好衣服跟走,妹夫病。”
其实认识他妹夫,他是读书时师哥,姓陆,刚才睡昏头没想起来。顺便说下,沈则也是师哥,比高几届,们三个在大学里就起混过。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合适工作,只好跑到沈则公司里帮闲,这厮高冷,驭下又严,这几个月过也是“刀头舔血”日子。
“愿意!”两千块钱足够出卖灵魂。
“好。”他拍着肩膀说,“今天你去结个婚。”
“……”问,“结什?”
“结婚。”
“和谁?”
虽然半夜智商只剩下平时半,但就算在平时,也绝对弄不清这句话逻辑。首先他让穿戴整齐,其次他说他妹夫病。他妹夫是谁?他妹夫和穿不穿衣服有什关系?
因为弄不清他意思,继续傻望着他,他便掏出罐冰镇咖啡贴在热脖子上,发出惨绝人寰叫声。
沈则体贴地问:“清醒吧?可以跟走吗?”
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问:“出什事?”
“事发突然,车上说。”他把咖啡扔给,“动作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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