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开始面无表情研究他
身体。
林疏觉得他没有活路
。
废掉无情道之后，感官又敏锐许多。
导致他被萧韶
碰，就疯狂想逃，然后被按住。
萧韶研究会儿：“
有些许熟悉。”
林疏继续思考。
思考着思考着，他感觉自己被萧韶捞进怀里。
继续思考。
无法思考。
萧韶开始玩他。
思考完毕，他觉得应该从这人感兴趣领域下手。
最后道：“你记得那个……唇脂
？”
萧韶：“什？”
话题结束。
林疏：“那……无愧？”
那他就让他弄脏。
光是玩弄身体不行，那就废无情道，重回凡人身。
满足愿望之后，这人大概就会稍安勿躁，他也有余地去思考进步对策。
却未曾想到，让萧韶清醒些，却是他疼。
他们两个相视无言。
林疏：“以后都不可以。”
萧韶：“那可以？”
林疏喘几口气，道：“姑且……可以。”
萧韶撤藤蔓，把他翻过来覆过去玩弄番。
最后还是停在他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从耳侧亲下去，但手上也没有停。
，让你受许多委屈，自觉……负你良多。”
萧韶看着他，似乎在想着什，过会儿道：“未觉你负。”
林疏：“是你忘。”
“即使忘记，心中却没数？”萧韶语气不悦：“即使记起，你也未曾负。”
林疏：“好吧。”
林疏：“……”
下刻，他陡然惊。
细小藤蔓，又缠上他四肢。
林疏：“藤蔓不可以。”
萧韶：“先前可以。”
林疏颤颤：“不可。”
萧韶：“可。”
林疏：“不妥。”
萧韶：“妥。”
林疏被此鸦之黑震惊。
萧韶：“不知。”
话题结束。
林疏：“那……萧灵阳？”
萧韶蹙眉：“什东西？”
行吧。
林疏默默往床里面蠕动下。
意思是要萧韶上来。
萧韶居然也能会意，上来。
他靠着萧韶，仔细思考应该提出什话题，用语言交流来唤起萧韶记忆。
又想起以前他面无表情言不发时候，大小姐是怎哄他。
林疏发现他是真格外喜欢去碰那些碰不得，碰就要发颤想逃，乃至会因为过分失控而哭出来地方。
但是两只手，又不大能兼顾。
不能兼顾最好。
想起
他先前虽被那个毫无人性萧韶折腾许久，心中多有腹诽，但，总觉得萧韶既然没有彻底化身天地怨气，就还有份神智存着。
而且……以萧韶为人，大约也并不会就此彻底失智。
所以，或许不是萧韶醒不，而是他喊不醒。
为什喊不醒呢？
萧韶要弄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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