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娘娘有传染病？”豹子说。
“不
定，可能是中蛊，可能是中毒，或者被奇怪
东西寄生。”楚海洋说，“但她死于这个，并且在死后很久还具有传染性。”
“你怎
知道？”
夏明若笑
声说：“
怎知道？可是全天下唯拥有猫蛊人！五分钟前才想通，还知道这种疾病症状是长白毛。估计是菌丝，总之生命力顽强，遇到定条件就再生。”
“不可能！”豹子还不信，“都是骨头还……”
“值钱，很值钱。”大叔吸口烟，“但如果告诉你主人是生怪病死呢？”
“这……”豹子说，“过不过人啊？挺晦气。”
“要是再告诉你，先前那个偷东西也死于这种怪病呢？”
“……”
“不太敢吧？”大叔说，“但你那兄弟就拿。”
，”夏明若把糖块迅速扔进嘴里，揉揉眼睛地说，“刚才就有点儿低血糖征兆，今天真是饿太狠。海洋，你饿不饿？”
楚海洋没好气地说：“没你那有出息，跟个八旗子弟似。咳，舅舅，还有吃吗？”
大叔摇头，豹子却开始翻裤兜，也是个油纸包：“还剩两块外国糖，们街道上那个白俄老太太给，就是有点儿化。”
“谢谢，”楚海洋接过来，分给夏明若和大叔人半块，“巧克力，稀罕玩意儿，不进这古墓还没这口福。诸位，们休息几分钟吧，那人时半会儿也出不去。”
“同意，”大叔说，“正好抽根烟，哦对，豹子，来跟你讲。”
夏明若想想说：“唐代有本书叫《博异
“什？”豹子跳起来，“那罐子？骨灰？”
“还不如骨灰，”楚海洋说，“是骨头，娘娘遗骨在里面。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豹子认真地说：“不明白。”
“唉！”夏明若捶会儿地，“看来科普还靠夏明若！”
“豹子，”夏明若说，“刚才舅舅提到怪病，直接说传染病吧，烈性传染病，比如霍乱、鼠疫，连病人用过东西都要销毁掩埋，何况病死者本身。病人去世，烧成灰能阻断传染，但还保留着尸骨就不定，尤其是某些未知病症。”
豹子知道这人来头不小，如今自己手上也没武器，只好做洗耳恭听状。
“打个比方，”大叔说，“比如你闯进户人家想偷东西，结果发现有人先来过，满室珍宝席卷空，就剩下只主人骨灰盒子。你拿不拿那只盒子？”
夏明若说：“拿。”
“你们两个不在讨论范围内。”大叔说，“搞考古都是这个德行，三光政策，恨不得把地皮都啃掉层。上回你们发掘那个长沙汉墓，连棺材里蛆都只不落全收走。”
豹子迟疑说：“如果值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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