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若满脸微笑
大叔说:“你不信阴兵哪?”
楚海洋懒洋洋说:“信,那儿还有大摞资料呢,说是什抗战时期东北,某庄老百姓天天晚上听见关羽领军大战鬼子兵,可热闹……别信!又去哪儿?”
夏明若体力透支,又流点儿血,早就不成威胁,他瘸拐走几步,强忍着嗓子里火辣辣痛感说:“你们两个,这回定得相信作为科学工作者直觉。”
楚海洋说:“看这阵风快过去,别信,咱们得趁此间隙快走。”
大叔也觉得天色比刚才亮堂许多,不由心中喜:“好极!快走。”
个巴子楚海洋,老子再也不理你……”
楚海洋吼道:“都说不是!”
他气鼓鼓地将面前两人架起来,夏明若破布般耷拉着脑袋,楚海洋转头问大叔:“阴兵什样?”
大叔叽里呱啦上下比画,说什骑着高头大骆驼啦,头上戴着小白帽子啦,身上哪儿挂刀,哪儿又裹皮毛啦,楚海洋连连点头说:“哦……嗯……那是突厥装束。”
他对夏明若说:“少爷,都解释给你听,是突厥,敦煌壁画上也有,回去时候陪你看个够行不行?能消气吗?”
夏明若摆手说等等,随后竟然朝着雅丹深处走去。他在刚刚阴兵经过豁口停下张望,又走十几米,狂风把他军大衣吹得猎猎直响,终于他微笑着回头,张开双臂:“同志们,立功。”
楚海洋跑过去想把他拉离风口,却也惊诧于眼前景象:“这是……”
“红柳!”紧随而来大叔欢呼,“是红柳!这下面有水!们骆驼有救!”
稀疏红柳丛林蔓延到视线所能及范围之外,沙,bao无情肆虐让其倒伏,但灌木们仍然艰难而生机勃勃地活着。
“回营地!带骆驼!”楚海洋喜悦溢于言表,毕竟无论是对骆驼还是对人,此时水源都弥足珍贵。
夏明若指着大叔咬牙切齿,无声地骂:“贼汉!编,给编,哪能看得这清楚?你帮谁呢?你在给那小子台阶下呢。”
大叔甩着乱糟糟头发望天:“哼!”
楚海洋拍打着衣服上沙粒,谁知刚拍干净,又是阵狂风裹挟着沙子兜头浇下来,他苦笑两声:“走,回营地。”
“那可不行,”大叔说,“回营地可是逆风,力气稍微小点儿就顶不住。咱们向导说这风,bao里还藏着黑龙,万被它卷跑那可就找不回来。”
“有龙卷风也没办法,刚才向导说,”楚海洋蹲在他身边,仍然不甘心又徒劳地拍着自己,“这场风至少要刮四小时,四小时后天就黑,如果不回营地就全都要被冻死在外头。这也是为什着急出来找你们缘故,谁晓得你们躲在这儿看聊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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